重生之吳霸春秋

迷惘的小羊羔

歷史軍事

公元前513年,吳國,五湖(太湖)。
千帆競走,波濤滾滾!
在煙波浩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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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吳劍出鞘

重生之吳霸春秋 by 迷惘的小羊羔

2024-1-7 21:23

  現在,吳楚兩國的形勢已經進入了新的階段。
  吳國連年征戰,窮兵黷武,無以為繼之余還在推行變法改革,難以對楚國構成太大的威脅。
  楚國則是面臨著北方霸主晉國的巨大威脅,再加上長久以來的戰事不斷,需要休養生息,恢復國力。
  故而,吳楚之間達成壹致,訂立弭兵之盟是完全可行的!
  即便吳國日後變法大成,首要的進取目標將是越國,而非楚國。
  孟嬴暫時能默許吳國的這壹做法。
  若吳國不再出兵伐楚,楚國也將不再聯同越國,壹道侵擾吳地。
  至於晉楚兩國之間是否爆發戰事,相信已經自顧不暇的吳國,也都不可能參與其中。
  就在慶忌與孟嬴相談甚歡的時候,坐在壹側的沈諸梁掃了壹眼慶忌,旋即起身,朝著上首行禮道:“大王、太夫人,臣下以為,吳王乃是貴客,楚國為東道主,僅以舞樂酒肉款待,未免過於枯燥乏味。”
  “沈卿有何倡議?”
  孟嬴故作壹副好奇的模樣。
  沈諸梁回答道:“楚吳兩國皆有尚武之風,甲士盡弓馬嫻熟,不若讓兩軍將士演武壹番,以助酒興,不知大王、國太意下如何?”
  “這……”
  孟嬴似乎頗為遲疑。
  此時此刻,見到楚人這般架勢,慶忌表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已經知道他們背地裏究竟在打什麽如意算盤。
  兩國會盟,時常飲宴壹番,圍獵壹番,敘好即可。
  但,進入春秋戰國之亂世,會盟所發生的“醜事”比比皆是!
  譬如秦昭襄王借著會盟的借口,將楚懷王誆騙到武關扣押下來。
  澠池之會,秦昭襄王嬴稷又逼著趙惠文王彈瑟,並讓史官記錄這件事,以此羞辱趙國,好在趙國大臣藺相如機智過人,強令嬴稷擊缶,這才替自己的國君挽回顏面。
  這離譜的,也是距今最近的壹次會盟,還是發生在壹百多年前的柯地之盟上。
  魯莊公時期,曹沫以力大勇敢著稱,被委任為大將,屢次同齊國作戰。
  未料三戰皆敗,魯莊公心怯,趕緊商議割地求和。
  但是魯莊公並未責怪曹沫,仍用他為將!
  隨即,齊桓公答應與魯莊公在柯地會盟。
  正當魯莊公與齊桓公即將達成割地求和的屈辱國書之時,曹沫手執匕首沖上前去,劫持了齊桓公!
  無奈之下,齊桓公只能答應將原先攻下的魯國的城邑土地,全部歸還魯國。
  並且,齊桓公並沒有毀約!
  曹沫在柯地之盟上劫持齊桓公的故事流傳深遠。
  直到戰國末期,刺客荊軻在刺秦的時候,甚至還妄想效仿此事,劫持當時的秦王嬴政,強迫後者有生之年,不得令秦軍東出崤函……
  眼下,吳楚兩國固然已經暫時放下各自的仇恨,願意互不侵犯,舔舐傷口。
  但吳楚世仇,楚國又在戰爭中吃了這麽大的虧,豈能不惡心壹下吳王慶忌?
  正是因為知道楚人的用意,慶忌只是壹笑置之,問道:“不知足下是何人?”
  “他……”
  孟嬴適才想回答慶忌,不料卻被坐在壹側的楚王熊軫搶先壹步道:“他是我楚國的葉邑大夫,故左司馬沈尹戍之子,沈諸梁。”
  “原來是沈子之後,失敬,失敬!”
  慶忌朝著沈諸梁壹拱手,算是表達敬意。
  沈諸梁心中雖仇恨慶忌,卻因為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緣故,不得不強忍著恨意,回禮道:“謝吳王盛贊。”
  沈諸梁與慶忌之間,可謂是有著殺父之仇的,跟吳國有著血海深仇!
  畢竟,沈諸梁的父親沈尹戍率軍伐吳,兵敗,自刎謝罪。
  沈尹戍死於戰事,算是死得其所,這事兒怪不了誰。
  更何況吳國在戰後還將沈尹戍的遺體裝入棺槨,送歸郢都埋葬,據說作為吳王的慶忌還親往沈尹戍靈前,為其吊唁?
  但,沈諸梁始終是忘不了這種殺父之仇的。
  他敵視慶忌,敵視吳國,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最讓慶忌感到意外的,其實不是沈諸梁這個人,而是熊軫適才的做法。
  慶忌依稀記得,此時的熊軫,繼承楚王之位還不足五年,不過是壹個十三歲的少年,半大的孩子!
  楚王年幼,自然是主少國疑的,所以楚國的國政壹向是由孟嬴、囊瓦、子西三人操持著,商議決定的。
  國太孟嬴垂簾聽政,令尹囊瓦與公子子西輔佐朝政,為托孤重臣,這壹點無可厚非。
  然而,熊軫自始至終都是壹個傀儡國君,如提線木偶壹般,似乎任人擺布。
  正處於叛逆期的熊軫,豈能對此沒有逆反心理?
  他繼承楚國王位的時間可不短,在朝堂上卻根本沒有話語權,這讓熊軫如何能忍受?
  若熊軫只是壹個甘於平凡,敢於壹輩子碌碌無為的國君也就罷了,偏偏,慶忌記得歷史上的楚昭王,即熊軫,那可是楚國的壹位中興之君。
  由此可見,熊軫的心性,豈是壹般人所能比擬的?
  有趣。
  慶忌心中暗笑,已經在腦海中不自覺的醞釀起壹個計劃,試圖以此為突破口,讓楚國發生內亂,自顧不暇之余,又無力於恢復國力。
  “吳王,寡人以為,沈卿所言有理。只是欣賞舞樂,享用美酒肉食,甚是無趣!”
  熊軫壹副少年老成的模樣,壹句壹頓的跟慶忌說道:“寡人久居深宮,未見過戰陣之事,不若便以楚吳兩軍之銳士演武壹番,以助酒興!”
  “吳王以為如何?”
  聞言,慶忌淡然壹笑,看了看貌似求知若渴的熊軫,再瞧了瞧臉色頗為陰晴不定的孟嬴,暗道:母子不和,熊軫這個小家夥的表現欲太強了!
  慶忌隨即緩聲道:“楚王,非是寡人怯戰,而是在此會盟之機,只為弭兵,只為和平,而非大動幹戈矣。”
  頓了頓,慶忌又擲地有聲的道:“再者,我吳劍出鞘,歷來飲人鮮血!”
  “吳劍,不是用以助酒興,更非用以取樂於娃娃的。”
  “妳……”
  聽到慶忌這般瞧不起自己,譏諷自己為乳臭未幹的“娃娃”,熊軫恨得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難以掩飾的陰沈,顯然是被氣得不行。
  熊軫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拳頭,想要回懟慶忌,卻被坐在壹側的孟嬴伸出的纖纖玉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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