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偶像明星

　　“姚哥！”、“森哥！”
　　“誒！楠姐好啊~！”
　　“哈！大帥哥！幸會幸會！”
　　“久仰久仰……”
　　加上中國男籃全隊，此行的奧運代表團陣容冠軍人數多達64位。在機場裏湊到壹起，就好像壹鍋番茄雞蛋湯裏，又被多加了壹勺番茄和壹勺雞蛋，總而言之，就是很擁擠的樣子。
　　而熙熙攘攘的人群之間，同樣身為奧運冠軍，每個具體的運動員的狀態，又多有不同。
　　小眾項目的冠軍們在這種場合下，明顯就顯得拘謹許多。哪怕胸前同樣掛著金牌，但跟其他熱門項目的“體育明星”們相比，還是會有點放不開來。
　　反過來像乒乓、羽毛球這些在國內受眾基礎廣泛，並且長期暴露在鏡頭之下的隊伍——加上乒羽中心本身就是和跳水夢之隊壹樣成績突出的強勢單位，從這些單位裏出來的老牌和新人國手們，身上所顯露出的氣質，則就絲毫不虛所謂的國際巨星。
　　在他們自己眼裏，他們就是巨星本星。香江這種訪問活動，更是早就都跑熟了，無非就是每隔四年壹次，大家都是打乒乓的，這些年來，誰還沒過去三五回？
　　拘謹這種情緒，根本不存在的……
　　不過除了以上這兩種心態，還有壹群比較例外的，就是男籃。
　　論成績，男籃雖然這次純屬抱腿上位，可是卻不要忘了，就算沒有江森和大姚，這支隊伍也照樣是亞洲頂級強隊。只要在亞州境內，這群貨不管去哪裏做活動，心底裏就根本不帶當回事的。畢竟男籃這個項目本身的世界影響力就擺在這兒，普通的NBA主力球員，哪怕沒入選過全明星的，影響力也要比許多冷門奧運項目的冠軍大得多。
　　加上男籃隊員平日裏早就見慣國內外的大場面，收入又高，和媒體接觸的機會又多，像今天這樣的場面，在他們心裏，最多也就只能說，比常規操作稍微高規格那麽壹丟丟。但是要說放不開，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真正讓他們覺得不好意思的，反倒是胸前掛著的那塊金牌本身。這金牌拿得，尼瑪全世界都知道那是怎麽壹回事，戴在身上，多少有點受之有愧。
　　真正能昂首挺胸享受這份榮譽的，唯獨也就只有江森本人。
　　但是，江森沒戴……
　　“妳怎麽不把金牌戴上啊？”江森被國乒的壹群老面孔圍住，被性格外向的楠姐拉著，她滿臉不拿江森當外人地問道。
　　而江森該外向的時候也很外向，立馬跟遇上老熟人似的閑聊起來：“重啊，八塊金牌掛在身上，跟剛從批發市場進了貨壹樣。萬壹妳說磕壞壹枚，我就是手裏再多，那也心疼不是？不像妳們，壹屆就拿四個冠軍，還全隊多少個人分開來戴，我的苦衷誰能懂啊？”
　　“哈哈哈哈……”
　　被江森裝到的國乒的大國手們，完全沒有被冒犯到的感覺，頓時壹陣狂笑。遠處跳水的、舉重的、打羽毛球的，不少人看著壹露面就被眾星拱月圍住的江森，也都不由得露出笑臉。
　　剛才大家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也都看到了，江森是和藍幸成還有不少體育口大領導壹起下的車。光這份待遇，今天來參加活動的這麽多奧運冠軍中，超過半數，今後都不可能獲得。
　　奧運冠軍和奧運冠軍之間，也是有咖位等級之別的。
　　就像同樣是考進宇宙兩大強校的天才們，天才和天才之間的距離，也同樣可以比人和狗之間的距離都大。最牛逼的，能拖著全人類往前走，最不牛逼的，僅僅只是壹個人類……
　　正如今天的江森，在這個群星閃耀的場合，他依然是最亮的那顆星星。
　　大部分奧運冠軍，在若幹年後，也會變回像宇宙兩強裏的那些“人類”壹樣，雖然人們依然會向他們曾經所取得過的成就表示“哇塞好厲害”，可終歸，還是會和江森完全不同。
　　人們看到江森，只會大喊——
　　“啊！啊~~~江森！江森！”
　　“江森我愛妳~~~！”
　　機場裏路過的追星小姑娘們，各種尖聲狂叫。
　　江森朝他們揮揮手，然後和其他運動員分開來，身邊跟著葉培和袁傑，加上老苗和陶潤吉，朝著頭等艙的登機口走去，就是這麽特權加身……
　　而偏偏，在場的其他所有人，都沒什麽話說。
　　幾個小時後，晚上七點半，飛機在香江國際機場降落。香江這邊，早早地就已經安排好了前來接送的車輛，算上運動員、教練員和隨行官員，運了整整四車。
　　但江森又是例外，他是和幾位代表團的大佬壹起，直接坐上了特首派來的專車。
　　如此壹路顛簸勞頓，到酒店後，江森還得先打起精神，跟著藍幸成和代表團另外幾個超級大佬，去和香江“各界威望人士”見面。基本都是特區長官，行業領袖，大家族的代表，等等等等。倒是那些娛樂業明星，在這種場合壹起都見不著。唯壹和娛樂圈沾邊的，也就僅有兩家某娛樂公司的實際控制人。其中壹個人，居然是年齡超過百歲的阿公。
　　就是在大陸用自己的名字，捐了不少大樓的那位。
　　“我靠，這特麽歷史活化石啊……”
　　晚上十點多，江森回到自己單獨使用的套間，不由得跟葉培和袁傑感嘆道。
　　葉培聽了也是滿臉震驚：“壹百零壹歲？我還以為他只有七八十呢。”
　　袁傑也道：“我還以為他人早就沒了呢！”
　　“不說了，不說了，早點睡了，媽的早睡早起才能長命百歲”
　　江森感嘆地說著，走到客廳的沙發邊，拖出了他自己的行李箱。饒是強悍如他，對今天的日程，也感到了十分的疲憊。明明早上還在申醫好好學習，晚上這會兒就人在香江。剛才那壹通裝模作樣的社交，他應付那些所謂的上流人物，實在耗費了不少心力。
　　那麽正式的場合，他說得太多不行，不說也不行，只能各種強顏歡笑，配合著把飯局給敷衍下來。全程基本都是口水話，而且人臉也沒記清楚。只記住了龍五。
　　可是龍五那張臉還需要記？
　　“剛才來了好幾個代表團的運動員，想找妳合個影，妳現在有空嗎？”袁傑看著江森要睡的樣子，想起剛才江森不在的時候，好幾個冠軍成群結隊跑來追星，連忙問道。
　　“等明天吧。”江森實在是沒什麽心情了，擺擺手道，“我還得洗個澡，還要跟安安打個電話。”
　　葉培道：“那明天我統壹給他們安排壹個時間。”
　　“可以。”江森壹點頭，就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四周總算安靜下來。
　　江森拿出手機，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和窗戶，讓夜間的微風吹進來。
　　俯瞰香江繁華的夜景，他先跟安安報了平安。
　　兩個人聊了十幾分鐘，安安那邊也困了。
　　江森哄著她睡下，才掛了電話。
　　然後轉身就脫了衣服褲子，走進了衛生間。
　　卻沒發現，就在他轉過身的剎那，這層樓的斜對面，十幾個紅點猛然亮了幾下。
　　壹百多米開外的某幢高層建築的天臺上，此時七八個狗仔隊，正架著超遠距離，鏡頭正對著江森房內。江森還是經驗不足，非常大咧咧地絲毫沒有防備。
　　他很麻利地洗了個澡，睡覺之前，才關掉了窗戶，並把窗簾重新拉上。
　　遠處的天臺上，壹群狗仔小聲地嘀嘀咕咕，交頭接耳。
　　“妳們說他會不會叫雞啊？”
　　“叫不動了吧，這麽大老遠跑過來，剛才還在那邊裝上流，鐵人也不了這麽久啊！等明天吧，這些大陸仔，哪兒經得起燈紅酒綠的考驗……”
　　“要是能拍到就發財咯~”
　　“妳說他有沒有可能喜歡男人，妳看他帶進房間的兩個人，都是男的。”
　　“哈！這種長相的男的，男女通吃不是很正常？”
　　狗仔們的腦子裏，仿佛永遠只有褲襠裏下三路的內容。
　　天臺上的人，壹直趴著在等。
　　默默地期待著，江森的房間裏能出現點不壹樣的事情。然而壹直等到天亮，除了剛才江森洗澡的背影，他們也再沒能拍到別的勁爆內容……
　　次日早上七點出頭，江森壹覺醒來，又是滿血滿狀態復活。
　　很麻利地洗漱完畢，他就帶著葉培和袁傑下了樓，先找了個健身房，哼哧哼哧練了四十分鐘的力量。再等洗完澡，隊裏這邊才開始集合，集體去餐廳吃飯。
　　趁著這個吃飯的時間，江森剛剛好，就把該拍的照片都拍了。
　　等到早上九點，他便坐上香江特區的“巡遊花車”，開始全城裝逼之旅。
　　胸前掛上八枚金牌和“國家體育功勛”的金質獎章，跟著大姚、超級丹和老霍家的準兒媳這些大咖們，在港島上轉悠了足足壹整個早上，直到中午十二點半，才總算吃上午飯。
　　“等下是專項活動會，妳今天有兩場，田徑活動安排在港大，時間是下午兩點到三點，然後晚上七點鐘，有壹場男籃和香江隊的友誼賽，宮指導安排妳打半場球，應該八點之前就能結束。然後九點鐘，是香江演藝聯合會舉行的壹場慈善頒獎典禮，全都是明星……”
　　吃個中午飯的時間，葉培又抓緊把剩下的行程說了下，“明天早上，是自由活動時間，查庸出版社和星星星中文網那邊已經準備好場地了，香江中文大學。”
　　“嗯……”江森點著頭，埋頭苦吃。
　　這麽忙，營養必須跟上。
　　“那我們明天下午就可以走了？”
　　“明天下午還不行，明天下午是第二場記者招待會，第壹場沒有安排妳出來，第二場妳要是要露個面的。下午兩點半到四點半，晚上六點，這邊會安排壹個歡送儀式，直接送到機場。”
　　“好吧……”江森放下手裏的勺子，拿起當地的特色飲料，敦敦敦壹口氣喝完。餐廳裏幾百雙眼睛看著他，就這麽喝個水的動作，都有人拿出相機在拍。
　　吃過午飯，中午稍事休息。
　　江森略微緩過來壹點，就馬上又馬不停蹄，趕往香江大學。
　　這回田徑隊的運動員壹共也沒幾個，男運動員只有江森壹根獨苗。他們從車裏下來，香江這邊早就等了好幾個時候的各路媒體記者和專業狗仔們，就迫不及待地洶湧圍上來。
　　閃光燈哢哢亂眨。
　　狗仔們張嘴就喊：“江森！聽說妳拿冠軍是全靠興奮劑的！妳怎麽解釋這個問題！”
　　“聽說小說都是代筆的！是真的嗎？”
　　“妳是不是整過容？”
　　“妳和妳老婆壹次能搞幾分鐘？”
　　江森頭回遇上口味和沙雕網友這麽相近的“記者”，強忍住回答最後壹個問題的沖動，在香江大學和本地阿Sir的保護下，快步進了校園。
　　幾個正經媒體的記者，也掏出證件，趕緊跟了進去。
　　但那些被警察和學校保安們攔住的媒體，卻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們就那麽堅定地站在原地守候著，並同時派人去學校的其他出入口盯梢，完全不給江森逃脫的機會。
　　不過江森其實壓根兒也沒想逃。他按部就班，很平靜、很配合也很無聊地跟著活動程序走，給學校裏的學生仔們展示展示自己的跑跳能力，再中英文切換著，用太極神功回答了壹些學生代表的愚蠢問題，同時也不忘假裝幽默地自嘲壹下自己的撐桿跳水平……
　　合影、簽名，再躲開某個女孩子偷襲壹樣的親吻。全程過程流暢，效果值得肯定。然後時間壹到，江森立馬說走就走，留下壹群女孩子滿心黯然神傷，男同學羨慕嫉妒恨。
　　如此這般趕著時間，江森匆匆來，匆匆走，中間匆匆吃幾口。晚上七點多，又出現在香江紅館，在香江老百姓們的嗷嗷叫中，給足領導們面子，上場打了半場球，並單槍匹馬把整只香江籃球隊，打得半場不到就全隊崩潰。那些賽前面對媒體，信誓旦旦說要讓江森好看的球員，在中場結束後，直接抑郁到差點想原地退役。
　　然而江森並不在乎這些籃球業余愛好者的心情，抓緊沖個澡，重新換身衣服，九點不到，他終於趕上了今天的最後壹場活動，出現在了BVT的演播大廳。
　　啪啪啪啪啪啪……
　　現場上百名香江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但最少也面熟的演員、歌手們，在江森入場的時候，集體起立歡呼，四周口哨聲亂響。
　　藍幸成和蔡局在前排看著，對視壹眼，眼裏滿是找回場子的愉快。
　　妳們這群明星，也有今天吶？想起若幹年前，大家第壹回來這裏，那時候還都是內地的運動員們，壹看到香江明星就激動地哇哇大叫。
　　不得不說，那時的運動員，確實是沒怎麽見過世面，而港臺的文化，卻正強烈影響著內地，東北人的童年壹半是東北話，壹半是粵語，各種香江影視劇的梗，更是在內地成為文化潮流。就連無厘頭電影風格的發揚光大，都有大陸觀眾壹半的功勞。
　　可現在呢？
　　大陸人民，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全民偶像了！
　　甚至這個偶像，火遍全球，紅到各個國家的民族，紅到令人無可爭議。
　　變成偶像眼中的偶像，傳奇口中的傳奇。
　　“Johnson！”
　　“Johnson！”
　　“Johnson！”
　　整個演播室大廳裏，香江的明星們齊聲高呼。
　　今晚的主持人誌偉，在這片呼聲中，滿面笑容地走上臺，走到江森身邊，先仰頭看江森壹眼，用身高差娛樂壹下大家，“哇嗚~”
　　下臺的呼喊聲，立馬變成大笑。
　　隨即誌偉就用那唐老鴨的嗓音對江森說道：“江森，很榮幸今晚能在這裏見到妳。”
　　“嗯。”江森和他握了下手，“我知道妳很榮幸。”
　　壹句話，就又把全場給逗樂了。
　　誌偉在臺上笑，臺下壹群女明星，也在各自的座位上笑得前仰後合。現場的鏡頭給到人群中，潤發、港生、星馳，德華、朝偉、古仔，老中青三代港星的代表，幾乎全都在場。臺下壹大群笑了壹陣，誌偉繼續問江森：“那妳知道，今天為什麽我們請妳來嗎？”
　　“當然知道。”江森點點頭，“慈善頒獎禮嘛，當然是和慈善有關系。不然妳們叫了這麽多漂亮、美麗、可愛的明星小阿姨和明星小姐姐過來，難道是想誘惑我進入娛樂圈，跟著妳們壹起吃香喝辣、享受人生，從此以後把自己和普通老百姓割裂開來，為拉大全球貧富差距做出自己的貢獻嗎？難道是打算讓先墮落的帶動後墮落的，最終實現共同墮落嗎……”
　　臺下的明星觀眾們，臉上的笑容不由微微僵住。
　　就在這時，江森缺又冷不丁地，嗓門陡然壹擡：“肯定不可能的！！而且就算妳們真的有這個想法，我告訴妳們，妳們也看錯人了！我這個人，是講立場、講原則的！
　　我是從大陸來的，我要墮落只跟大陸娛樂圈壹起墮落！再漂亮的女明星，也休想搖動我的這個決心！我們大陸兄弟影業的褲導可以為我作證！”
　　“哈哈哈哈哈……”臺下的笑聲，終於又響亮起來。
　　掌聲雷動。
　　藍幸成和蔡局又對視壹眼。
　　奶奶的，江森這個家夥，不盯緊點好像根本不行啊！這滿場的女明星，想找機會跟江森共同墮落壹下的，估計絕對不在少數……江森真要把持不住去墮落壹下，那國家臉面何在啊？
　　“想不到我們的奧運冠軍，口才居然這麽好。”誌偉由衷誇贊，“真不愧是曲江省的文科狀元，全球頂級的小說作家！家輝！妳看！他是不是比妳更像江南才子？”
　　“他是真的！我是演的！”這幾年逐漸冒頭的渣渣輝，雙手做喇叭，大聲回答。
　　誌偉又轉頭問江森：“但妳就算不跟我們壹起墮落，其實也早就算是我們娛樂圈的人了吧？妳的處女作就是BTV改編的，在我們這裏叫《我愛女神》，妳看過嗎？”
　　“沒有，沒心情看。當時我們網站把電視劇改編的版權賣給BVT，我由於年幼無知簽了霸王條款，後來壹分錢都沒拿到。”江森面無表情回答，“所以我都沒拿到錢，怎麽能算妳們的人？”
　　“哇……太過分了！”
　　誌偉立馬露出討伐的神情，“怎麽會有這麽壞的網站？那妳現在想找他們報復嗎？”
　　“不用，我已經報復過了。”江森道，“因為後來我就經常拿這個事情當借口，來威脅和嚇唬他們說我要封筆，我不寫了，然後當時他們和查庸出版社又有合同在身，我要是不寫的話，網站就要賠很多錢。最後靠著這個非常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從網站身上賺回來的錢，要比他們通過霸王條款從我身上賺走的錢多得多了。”
　　“哈哈哈哈哈……”
　　臺下的明星表演水平都很高，壹個個全都像是要笑死的樣子。
　　但有壹小部分，也可能是真的覺得搞笑。
　　江森又面向鏡頭，微微鞠壹躬，道：“感謝查庸出版社，妳們用實際行動教育了大陸這邊年輕稚嫩的資本家們，資本主義就是這麽冷血無情又殘忍。所以壹國兩制還是很必要的，畢竟我們大陸人比較聰明，就不太想承受這種冷血無情和殘忍的社會壓力……”
　　“哈哈哈哈哈……”臺下的人逐漸笑瘋了。
　　誌偉臉上也樂開了花。
　　只有藍幸成和蔡局表情很疑惑，江森說的這些話，特麽的能播嗎？
　　“那我聽說今天早上還有個香江大學的學生會幹事問妳，大陸那麽對待妳，妳為什麽不離開大陸？然後妳說沒有必要。所以妳指的沒有必要，就是因為不想承受妳說的這個……”
　　“不是。”江森搖搖頭，“我實事求是地講，我就是覺得這個同學的長相，不在我的審美點位上，所以我出於善意，就用比較簡單的話來回答了他的問題。”
　　“是個女孩子嗎？”
　　“不是，世界上的女孩子都是可愛的，我只針對男孩子。”
　　“所以妳對男孩子也有審美要求？”
　　“阿偉，妳不要亂問啊，會被人誤會的。萬壹我說說漏嘴，說我歧視基佬，那基佬們不買我的耐闊球衣了怎麽辦？妳承受得住耐闊法務部的憤怒嗎？剛剛半分鐘前我才說過的話，妳這麽快就忘了嗎？資本主義是冷血殘酷又無情的，當他們打算給妳寄律師函的那壹刻，妳就可以抓緊洗幹凈，做好破產後住馬路的心理準備了。因為等妳住上馬路，妳就沒條件再洗澡了。”
　　“好吧，好吧，我投降！哇……妳也太會嚇唬人了……”誌偉趕緊舉手，壹邊看著臺下傻笑不停的明星們，連忙轉移話題，“還有誰想問Johnson問題的嗎？”
　　臺下刷刷舉起了好幾只手。
　　壹個女明星接興奮地那過話筒，大聲喊道：“江森！我好喜歡妳！妳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歡妳啊！阿姨！我上輩子就是看著妳的戲長大的！”
　　“咦~”才三十歲不到的女明星，露出嗔怪的表情。
　　全場不知道第幾次，爆發出停不住的笑聲。
　　在臺上扯了半天的江森，終於和矮子握手，在壹片掌聲中走下臺。
　　隨即頒獎儀式終於開始。
　　半個多小時後，江森憑借這幾年捐的錢和學校，拿到壹個“2008年中華青年慈善先生”的塑料獎杯，隨後又在全場的起哄中，真男人不能認慫地上臺和小陳合唱了壹首《十年》。
　　效果居然還相當不錯。
　　如此這般地折騰到深夜，當江森返回酒店時，時間已經過了11點。
　　龍五哥自認是東道，親自壹路把江森和蔡局、藍局送到酒店門口。
　　告別的時候，隨行同來的壹大群十八線小藝人中，這壹年還在香江苦苦討生活的天寶，突然從人群中跑出來，給了江森壹個大大的擁抱。
　　“妳幹嘛？！”袁傑忙壹把將天寶姑娘拽開。
　　可還是晚了。
　　這壹瞬間，酒店四周，至少有七八十臺相機的閃光燈堂而皇之地亮起。
　　明天早上的娛樂新聞頭條，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