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

南派三叔

靈異推理

  五十年前,壹群長沙土夫子(盜墓賊)挖到壹部戰國帛書,殘篇中記載了壹座奇特的戰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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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繼續解迷

盜墓筆記 by 南派三叔

2018-9-3 09:52

  他起身走到甬道石門處,摸了摸門框,說:“這的確是壹個機關,而且還十分的簡單,只能騙騙小孩子,所以妳三叔二十年前看不出來,二十年後就能發現。”
  胖子看他似乎知道了什麽,說道:“小哥,妳知道了就快說,別賣關子了,我他娘的急死了!”
  悶油瓶說道:“我舉壹個例子,妳壹聽就明白,如果有兩層樓房,每層有壹個房間,妳從二樓的房間走出來,這個時候,我在這壹樓的底下再蓋壹層,等妳回來的時候,二樓的房間已經在三樓了,而壹樓的房間變成了二樓。”
  這個例子其實舉的不好,胖子聽得莫名其妙,伸出兩個手指,在那裏琢磨:“壹二,二壹,壹二壹,他娘的什麽壹二三的,越說我越糊塗!”
  我是壹下子就聽明白了,三叔所說的電梯竟然是這個意思,看樣子他剛發現這個秘密的時候,腦子裏第壹個想到的就是這個詞語,我感嘆的同時心裏不由壹震,這真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而且這麽壹個結構並不復雜,確實只能算是騙騙小孩子的把戲。
  我看胖子實在沒辦法聽懂,又和他解釋了壹遍,他這才明白,突然興致索然,說道:“原來如此,他娘的還真是簡單,我還以為有更大的玄機在裏面,原來不過如此。”
  我心裏暗說慚愧,我本來就是學建築的,這個機關完全是建築學的範疇,我竟然壹點也沒有發覺,真的應該檢討壹下。看來凡事還得往簡單處想才是道理。
  悶油瓶的表情並沒有輕松起來,他仔細檢查了門框後,又走過去看泉眼裏的水,看他的舉動,似乎還有什麽沒有想通,我問他道:“怎麽,還有問題?”
  他點點頭,說道:“三叔說的經過,和我們的經歷,有壹個很大的矛盾,不知道妳有沒有發覺。”
  我疑惑地看著他,其實我也覺得他剛才提出的說法,有點不妥當的地方,但是我又想不到是哪裏,悶油瓶說:“三叔是躺在這個房間裏,並沒有走出甬道,無論房間再怎麽升降,他看到的仍舊應該是這個房間,怎麽可能會變化呢?”
  我心裏壹亮,的確是這樣,他又說道:“而且,古墓中的耳室,從來是左右對稱的,不可能只有壹間。按道理,我們的對面,應該還有壹個房間才對。”
  我們走進甬道,拿起手電照了壹下,對面只有壹面汗白玉的磚墻,並沒有什麽門,悶油瓶耳朵貼在墻上,兩只手指按住磚縫,壹點壹點的摸過去,摸了有十幾分鐘,走過來搖了搖頭,看樣子是塊貨真價實的磚頭墻。
  胖子等得不耐煩了,打了個哈欠說道:“也別管什麽耳室了,他娘的出去的路還沒有找到呢,就算知道了是怎麽壹回事情,還不是照樣死?”
  胖子說的很有道理,我嘆了口氣,心想著三叔怎麽兩次都能逃出來,他到底是用什麽方法的,他第二次出來的時候身上也沒有潛水設備,難道他是硬生生從古墓裏閉氣遊出來的?
  他所經歷的事情當中,必然還有壹些什麽我不知道的,可這老油條就是不說,三叔啊三叔,妳可知道妳幾句輕描淡寫的扯蛋,可能就要把妳的侄子給害死在這十幾米深的海底了。
  他們兩個都不出聲,似乎是在思考這整個事情,我心裏也盤算了壹下,其實要從古墓裏出去,無非是幾條道路,壹是原路返回,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們的肺活量能和海豚壹樣,這第二就是找到當初工匠們留下的秘密通道,這在旱鬥是事備功半的辦法,但是在海鬥裏,恐怕也不現實,因為沈船葬海底墓是整個在船上修好之後再沈入海底的,就算用通道,也必然是通到海裏,這水就成了隔絕陰陽最便利的媒介。
  第三,就是最笨的招數——直接挖出去。我擡頭看看寶頂,只看見累累磚頭,不由長嘆壹口氣,看樣子就算能挖的動,也是個巨大的工程。
  我試著自己來設計這個海底墓,看看如果按照最簡單的建築原理,這寶頂之上會是什麽東西。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光是磚頭肯定是無法形成氣密結構,在磚縫裏必然有密封有的白膏土,上面應該還有木板子上多道火漆做隔水密封層,然後最上面再上膏土。
  想到這裏,我突然靈光壹閃,已經有了壹個很大膽的計劃,我興奮地對他們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用怕,我估計我們離海面也就十幾米,這個墓室為了容納這個電梯的機關,必然要造的非常的高,墓頂離海底也不會太遠,實在不行,可以直接挖上去,這海鬥上面的水並不是很深,如果在退潮的時候做,我估計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塌下來,還是有機會出去的。”
  胖子揮揮手,懶洋洋地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沒帶什麽工具,上面都是整塊的石磚,用什麽挖,用手嗎?”
  我說道:“這妳就不懂了,沈船葬海底墓,大部分的磚頭都是空心的,能壓不能砸,我們只要能找幾個金屬的東西,用力敲幾下,肯定能搞出個洞來。”
  胖子壹聽,整個人壹振,說道:“哎——這辦法聽上去興許能行,我們也別他娘的倒什麽鬥了,直接翻點工具出來,這墓這麽大,那主墓室裏肯定有賠葬的銅器。”
  這人就是這樣,如果自己死定了,就什麽事情都不想去做,但壹知道還有壹線希望,全身的智慧都會調動起來。我腦子轉的飛快,壹下子心裏就有了壹個這個洞打法的腹稿,我在大學裏是學建築的,這東西我太熟悉了,仔細壹推敲,所有的方面都符合條件,只要這洞能在退潮的這幾十分鐘內完成,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大!
  這時候悶油瓶說道:“離退潮還有很長時間,這裏的空氣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壹切還要看天意。”
  胖子跳起來,說道:“他娘的蛋的,那就管他退潮還是不退潮的,先找家夥鑿開來再說,這麽悶死太憋屈了,我寧可找只粽子痛痛快塊的被咬死!”
  我本來想告訴他,如果在沒有退潮的時候挖穿,頭頂上的水起碼有2米深,這水壹下子沖進來,不要說爬出去了,這墓室這麽大點空間全部灌滿大概也只要幾分鐘。不過我看他興致這麽高昂,不想打擊他。
  我們三個振作精神,整理壹下東西,就往甬道走去,剛出那甬道的石門,三個人同時壹楞,胖子罵道:“這地方他娘的也太邪門了。”
  在我們面前,本來還是那壹堵磚墻的地方,竟然出現了壹個門。我用手電壹照,就照到那門裏面,有壹只巨大的金絲楠木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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