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的年輕歲月 by 申杏林君
2024-9-13 22:22
天氣,壹天比壹天熱起來。
芹知道我住在她這裏的時間不會太長了,情緒逐漸壞起來。
原先我因為晚上要照顧她服藥仍睡在她床上,但壹人睡壹頭,從她發病後,我自覺地不向芹求歡,為的是讓她好好休息,少壹份精力損耗。
剛開始幾天夜裏,我聽見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過了壹星期後好多了。
可是隨著我搬走的日子臨近,芹越來越纏我,看電視喜歡依在我懷裏,吃飯時頭枕在我肩上,有時在沙發上坐著坐著,芹會突然撲到我身上,抱著我的頭沒頭沒臉地吻,壹邊“嚶嚶”地哭,眼淚鼻涕糊了我壹臉,然後紮在我懷裏雙肩聳動著抽泣。
有壹次,她哭著哭著,忽然扯開我夏天穿的大褲衩,從裏面掏出雞巴,壹口含進嘴裏,使勁地吸,我掙開她,捧著她的臉問她這是幹啥,芹帶著哭腔說:“儂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妳。”
聞聽此言,我壹把抱住她,吻著她又高又圓的額頭,被淚水打濕的睫毛,還有哭得通紅、小巧的鼻子,心裏酸得說不出來:“芹,我永遠不會忘記妳,永遠記得我們在壹起的歡樂。”
芹睜開眼看著我,“妳說得是真的?”“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還在上海,沒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空都能來看妳,徐匯區靜安區這些醫院,到妳這裏騎車子也就是半小時,來壹次很便當的。”
芹聽了我的話,破涕為笑,躺在我懷裏,捏著我的臉蛋,說:“儂講話要算數,上班以後要常來哦。”
當天夜裏,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讓我操了八次,從晚上十點到淩晨五點,最後,從芹陰道倒流出來的,只是幾滴清亮的液體。
自從四月份春末她發病以來,直到現在七月,我沒有動過她壹手指頭。
平日晚上雖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窩。
入夏以後,上海的天氣燠熱難當,因為怕芹受不了,我不敢開空調,遠遠地開臺電扇對著床吹,兩人只穿褲衩睡覺,偶然翻身手腳碰在壹起,我主動地縮回來,芹卻在壹旁“嘿嘿”地笑,我陪著幹笑幾聲應付過去。
病後初愈的芹體態顯得豐滿了,不像先前那樣小姑娘似的單薄。
乳房沈甸甸地垂在胸前,向兩邊撇得開開的,暗紅色的奶嘴大多了,鼓鼓地突出來,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腰臀顯出圓潤的曲線。
站在蓮蓬頭下,芹依偎在我懷裏,順從地讓我給她塗滿肥皂,讓我給她清洗下陰,還教我用沖洗器裝滿潔爾陰伸進陰道裏沖洗。
隨後,我洗幹凈我的身體,芹用心地在我的陰莖塗上洗發香波,用手輕輕地揉搓,再沖洗幹凈。
我們兩人摟抱著走向那張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著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開兩腿,讓我上面進入;我侵入了芹以後,用雙臂緊抱著芹壓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帶動雞巴在芹體內抽插。
芹的陰道幾個月沒有被操過,緊縮了壹些,我動了沒幾下,第壹泡精液就射了出來。
壹股腥酸的氣味在門窗緊閉的房間裏彌漫開來。
芹繼續緊抱著我,不讓疲軟的我退出:“就這樣放在裏面休息,壹會兒大了妳再幹。”
我喘息著,撐起上身,拱起後背,讓半軟的陰莖更順利地在芹的陰道裏面滑動。
芹閉起眼,享受著我第二次占有。
射了,半軟的雞巴努力地在陰道裏第二次噴射,伴隨著芹幸福的嘆息,我無力地倒在她身上,兩人的心“咚咚”地狂跳。
我吻著芹豐腴起來的胸脯,把乳頭含進嘴裏,細細品咂。
芹撫摸著我的臉頰,低下頭在我耳旁問:“妳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晚上我躺在這裏,妳想操幾次就操幾次。”
我跪坐起來,把芹的雙腿架在大腿上,扶著濕乎乎發粘的陰莖對準地方插進去,兩手的拇指分開陰唇,露出深藏在裏面亮亮的陰蒂,壹面雞巴用力地幹她,壹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著,芹“嗷”的壹聲彈起來,頭頂住床板,身體用力向後拱曲,喘息聲夾雜著抽泣。
我繼續放肆地揉捏陰蒂,陰莖愈發急促地抽送,隨著射精的快感來臨,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壹次射在芹的體內,但我的手指沒有停,芹絲毫沒有察覺我的軟化,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顫栗,嘴裏“嗚嗚”哀號,突然,芹雙腳亂蹬,狂喜地喊了壹聲,“好啊!來啊!”上身向後仰去,像壹張繃緊的弓,接著急速地彈回來,好象要從床上坐起來,猛地又向後倒下。
“噗……嘶……”,壹股熱熱的小便從芹的尿道噴向半空,澆在我臉上,芹的腹部肌肉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每次收縮,尿道就噴出壹股尿淋在我前胸。
我俯下身子,壓住她不讓她亂動,疲乏的陰莖松松地插在陰道裏,芹的兩腿仍在我背後亂蹬亂踢,兩膝不時碰到我肋下,壹股股小便不停從芹的下身湧出來,我和她的身體都浸泡在泛著騷味的液體裏。
逐漸地,芹平靜下來,全身癱軟,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掛滿著似笑非笑的滿足。
剛才激烈的壹幕刺激起我的欲望,陰莖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緊芹濕漉漉的後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動起來,我把她軟綿綿的雙腿向上屈起,盡力分向兩邊,用胸腹壓住,陰莖毫無阻擋地插進陰道開始抽送,芹嗚咽起來,頭急急地左右搖擺,黑亮的短發在臉上飛舞,大聲哭喊:“不要!不要!妳要操死我了!”芹兩手死命摳著我後背,尖利的指甲深深紮進我背脊裏,疼痛使我不顧死活地在芹身上猛幹,終於,我又壹次在芹身體裏排出精液。
我從芹身上翻滾下來,躺在床上幹壹點的地方,我把芹拉過來,讓她趴在我身上,面朝著我。
芹徹底累垮了,手腳無力地垂在兩旁,頭垂在我肩脖裏沈重地呼吸著。
我扶著芹,讓她安穩地趴好,她的大腿無力地分開,騎在我胯上,我幾次射進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汨汨地倒流出來,淌到我小腹上聚成壹灘,又向下流到身下的涼席上。
我扶著芹,耳邊傳來她粗濁的呼吸聲,均勻地壹吸壹呼,芹沈沈地睡去。
許久,芹長長地出了口氣,頭擡起來,臉貼住我的臉:“幾點鐘了?”我看下表:“壹點鐘了,妳趴了有五十分鐘,快壹個鐘頭。”
“剛剛我困著了,太吃力了,渾身骨頭都散掉了,”啪!芹在我胸脯上拍了壹巴掌,“都是妳,我還沒有準備好妳就又來了,剛剛差點給妳弄死。”
說著,芹幽怨地看著我。
“都是我不好,妳是那麽漂亮,我壹看見就想操,壹開始操妳哪裏舍得停下來。”
“哼,妳們男人壹有女人操,就什麽都忘記了,非要出精了才肯罷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妳裏面,妳舒服嗎?”“哼,明知故問,妳壞!”芹在我身上使勁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悶熱的房間裏,壹對赤身男女在床上妳來我去的打鬧、嬉戲。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邊仰面躺下,岔開褪,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到又勃起的陰莖,捋褪包皮露出龜頭,左手攬著我的後腰靠近她大腿根,“來,今天晚上我要儂不停弄我,只要儂硬得起來就弄,我早就是儂的人啦,被弄死掉我也情願的。”
我動情地壹把抱住芹,好象生怕她跑掉,陰莖在芹那被我幹得有點松弛的陰道裏飛快地滑動,芹在我耳畔鼓勵我:“好的!對的!用點力氣,再戳進去點!哦,對了,就是那裏!用力戳,舒服!舒服!”須臾,我和芹抱成壹團,抽搐著身體倒在床上。
後來,我們下了床,在客廳的沙發上,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在廁所的浴缸裏,我用站姿面對面、用跪姿從芹的後面操了幾次。
最後,當窗外晨曦微露時,芹提議到店堂裏,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發椅上,兩腿分開擱在兩側扶手上,經過短續幾小時的性交,她的兩腿間早已又腥又粘壹大片。
我的陰莖在已經操得寬松的陰道裏,抖動幾下射出最後幾滴稀薄的粘液。
我們在地毯上沈沈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壹聲驚叫中醒來。
芹以為我還要每天到學校去,我安慰她現在實習完成了,畢業考試也都結束了,我是幹等畢業證書去什麽醫院報到了,學校去不去沒關系。
芹聽了我的話,放了心。
我從地上抱起她走進廁所,兩人壹起洗幹凈身上的穢物。
這兩天,因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媽也忙著高中畢業班的高考,都顧不上理我。
我知道老爸老媽從老房子搬走後,我的房間壹直關在那裏,我突然起了念頭帶芹去看看我從小長大的地方。
芹聽了我的建議,興奮地笑著,點頭答應了。
芹在店門口掛出牌子,休息壹天。
仔細地化好妝,在廁所裏換了衣服,女人真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讓我從上到下摸個遍,連陰道都被我操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讓我看她換衣服。
我倆坐出租車到了文定路,下了車我握著她的手壹路往前走,來到我老房子樓下。
壹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後,生怕被人看到。
我大方地攬著她的腰上樓,壹邊在她耳邊鼓勵:“不要怕,人家看到,我就講妳是我女朋友,我們倆站在壹起,我比妳高半個頭,分不出誰大誰小的。”
芹感激地在我攬著她腰的手上握了握,甜蜜地笑了。
打開塵封已久的家門,我吃了壹驚,沒想到老爸老媽把家俱搬得壹幹二凈,只有我住的小房間裏還留著我的小床和書桌。
我拉著芹來到書桌前,指著桌上擺放的我童年時期的照片,向她講述當時的趣事。
芹環視房間,看著墻上掛的拳擊手套和青龍刀,自言自語地說:“嗯,的確是男男頭住的房間。”
我安頓芹坐在房裏的沙發上,我倚在小床上給她講故事,忽然我無意中從芹穿著短裙的腿中間望進去,壹眼看見裏面黑森森的陰毛,她竟然沒有穿襯褲!芹發現我的異樣眼光,羞澀地並攏雙腿:“不許看!”像少女壹樣扭動著身體。
我奇怪地問她為什麽這樣穿,她講昨天晚上我幹得太猛,剛才洗澡時發現陰部有些赤痛,穿內褲時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裝扮。
我翻箱倒櫃地找出壹兩支用剩下的膚輕松軟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抹在芹的陰道內外。
我丟下擠空的軟膏管,說:“好了,四個小時明顯發揮藥效,這藥膏裏有點激素,專門消腫,很靈的。”
芹白了我壹眼:“消了腫又好被妳操了是吧?”我嬉皮笑臉地湊到她跟前:“外面消了腫,裏面塗不到藥,還是腫的,會把我夾住的。”
芹“嘻嘻”地笑著在我臉上捏了壹把:“妳有本事在我裏面也塗上藥,今天晚上再給妳幹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邊解皮帶邊說道:“好,妳看看我有沒有本事給妳裏面也塗上藥,”說著,踢掉皮鞋,從腳上脫掉褲子,光著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著陰莖,把大半管用剩的膚輕松全擠在龜頭上,跪走幾步就往芹的下陰湊去。
芹看著我的舉動,笑不可仰,雙手胡亂地抵擋:“不行,昨天晚上差點死在妳手裏,現在再給妳幹壹次要死在妳家裏了。”
我壹本正經地說:“現在我是醫生,醫生給病人上藥會死人的嗎?”芹更加笑得開懷,全身的肉隨著笑聲抖動。
我把芹的身體從沙發上拖了半截下來,用雙肩扛著她的小腿,手指從龜頭上抹下藥膏糊在她的陰道口,後用龜頭壹點壹點向裏面頂進去,再用龜頭把陰道口外面的藥膏刮到陰道口,同樣用龜頭向裏推進去。
芹壹直低頭看著我細心地做著壹切,看我差不多了,就從我肩上收回小腿,左右夾持住我的腰:“來,把藥朝裏面推得深壹點。”
我得到了鼓勵,雙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頭看著引進壹點點地伸進芹的陰道裏,由於藥膏的潤滑,陰莖很順利地全部插進芹的身體。
我擡眼看芹,只見她瞇著眼,咬著下唇,我問她:“痛嗎?”芹點點頭,鼻子裏哼出壹聲:“嗯哼,痛的,妳到裏面不要動,我裏面火辣辣的,妳先等壹會兒。”
我平心靜氣地跪在芹面前,註意觀察她面部表情,陰莖插在陰道裏漲張的,龜頭感覺熱烘烘,不知道是藥膏發熱還是芹裏面紅腫的熱。
好半天,芹表情舒展開了,睜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來,妳先慢慢動,不要太用力氣。”
我把芹從沙發裏抱起來,下身緩緩地貼近她的下陰。
芹抱住我的肩膊,頭靠住我,嘴裏輕輕地哼著。
“還疼嗎?”我問,芹點點頭:“嗯,比剛才好壹點了。”
“那我不動了,讓我在裏面放壹會,舒服壹會兒,我們就回去,好嗎?”“好,妳舒服夠了,我們就回去。”
我抱著芹讓她半躺在沙發上,雞巴留在陰道享受她的火熱和濡濕。
壹會兒,也許龜頭被她的熱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隱約感到下身傳來絲絲快感,我告訴芹,說我可能會射精。
芹驚奇地睜大眼睛:“真的?妳不動也會出精?”我哭笑不得,點頭說:“大概龜頭在裏面被妳的屄擠壓刺激的。”
說著,我又向前挺了挺。
“那好,儂就試試看,到底會出來吧?”我繼續伏在芹身上抱著她,細細體味龜頭上的酥癢感覺,隔著單薄的夏天衣裳,我察覺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動。
我決定全身放松,讓快感自然到來,讓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交時,全身肌肉繃緊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輕微地擺動下身刺激龜頭,同時盡量抑制陰部肌肉不自主的收緊,果然,我會陰的肌肉群松弛了,甚至連雞巴都有些發軟。
逐漸地,我感到快感到了。
我閉上眼,拚命抑制下體肌肉的收縮……成功了,壹線熱熱的液體通過尿道不間歇地流出,快感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我仍然放松自己,讓精液自由地源源泄出,進入芹體內,芹關切地問我:“怎麽樣,出來了?”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點了點頭,聲音嘶啞地回答:“來了,正在出,舒服啊!”精液悄無聲息地徐徐流淌,持續很久。
當快感退去,我仿佛覺得精液仍在不停湧出,芹驚喜地發現,雞巴還是硬硬的,絲毫沒有軟化。
我回過神來,捧著芹的臉熱烈的吻起來,芹躲閃著,壹面嘻笑:“還要吧?妳剛才的樣子真讓我心動,想讓妳再操我壹頓。”
我有點不好意思:“不行了,妳不要看我剛剛沒有發抖,裏面的精全都出來了,下身硬歸硬,心裏已經不想那回事兒了。再講妳裏面也經不起了。”
“那好吧,我們起來吧,坐壹歇就回去,”芹推我起來,自己整理好衣服,兩腿並在壹起夾了夾,拍我壹下說:“現在我下面粘粘的,妳的東西和藥膏混在壹起,我就怕等壹歇走路的時候流出來被人家看到。”
我扶著芹小心地走下樓,芹邁著小碎步,使勁夾緊腿襠,來到小區外面,招停壹輛出租車,急急地向她家趕去。
進了她家門,芹急匆匆奔向廁所,我關照她好好洗幹凈下身。
趁她洗澡,我出去在街上的藥房裏買了三支膚輕松。
踱回店來,芹已經洗好,換了睡裙坐在鏡子前梳頭,我拿出藥,讓她自己用手指在下身塗好。
芹拉著我壹起在收拾過的大床上並排躺好,頭枕著我的肩,閉起眼睛。
壹會兒,昨夜的疲勞襲來,我倆雙雙進入夢鄉。
朦朧中我被芹碰醒,我瞇著眼看看手表,已經傍晚七點了。
芹坐起身,低著頭解開睡裙最下面兩粒紐扣,回頭看看我,我依然瞇縫著眼裝睡,看她搞什麽。
芹看我沒有動靜,伸手慢慢地拉開我的短褲。
我平時在芹的家裏,都是穿肥大的籃球短褲,裏面不再穿緊身內褲。
芹松開我的褲腰搭扣,拉開門襟拉鏈,伸手進去,握住陰莖掏了出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勃起,翹得老高,芹握住陰莖,捋下包皮,對著紅亮的龜頭端詳了壹會兒,含進嘴裏,用門牙輕輕地咬咬,吐出來仔細地看看。
我再也裝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撥開我的手:“妳躺好,不要動,讓我好好玩玩它。”
我只好繼續仰面朝天躺著,看著芹。
芹這樣把我的陰莖咬壹咬,吐出來搓壹搓,重復了幾遍,看它越來越硬,不知她從哪裏拿出壹根橡皮筋,在陰莖根部繞了幾圈,紮緊,立刻我的雞巴變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來,壹只腳跨過我的身體,面朝我蹲下來,扶著我發紫的陰莖,慢慢用陰道套住,然後蹲在床上壹起壹落地用力。
我看著比平常粗壯許多的陰莖隨著芹下蹲被陰道吞沒,把白色的藥膏從陰道裏擠了出來,順著陰莖流下來。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壹點夠不著,芹向前俯下身子,撩開衣服:“來,給妳。”
我把芹的兩只奶子抓在手裏,拇指用力地搓奶嘴,芹抓住我兩手緊緊貼在胸前,興奮得滿臉通紅,嘴裏不停嚷著:“哦!適意,適意,”同時向下蹲得更快,這時我已經忍不住,在芹的陰道裏“突突”地射起來,精液混合藥膏從芹寬松的陰道裏,順著陰莖流下來,淌到我的陰囊,再向下順屁股流在席子上。
因為陰莖根部紮著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陰莖壹點沒有軟,還是硬梆梆地插在芹的陰道裏,我咬緊牙關,忍受著龜頭的酸痛。
芹低頭看了看:“出來了?還是硬的?好,讓妳再出壹次。”
芹繼續在我上面蹲動,陰道套著我的雞巴不停上上下下,壹兩分鐘後,龜頭上酸痛消失了。
我壹心壹意搓芹的奶嘴,看著兩粒奶嘴在我手指間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象半截手指從乳暈中伸出來。
我向下看去,芹的陰蒂像壹顆粉紅色的花生米,從陰唇中間凸出來,隨著芹的動作,壹伸壹縮。
芹不時低著頭看我們倆人身體連接的部分,壹面賣力地活動。
很快,我的精液第二次被她操了出來,芹氣喘籲籲地停下,得意地低頭看著陰莖在她體內的搏動,驕傲地看著壹道白漿從陰道流出來,順著陰莖流淌。
芹從我身上下來,趴在我肚子上,解開橡皮筋,看著陰莖在她手裏迅速萎縮變小,她“哈哈哈”笑著,“我再幫妳吸吸大。”
說著,把又小又皺的陰莖含進嘴裏,用力地吮吸起來。
我向她求饒,“不要了,妳饒了我吧,妳再吸我就被妳吸幹了。妳讓我休息壹會兒,我們再接著玩,好嗎?”
我們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吃晚飯,連忙爬起來洗了壹把,穿上衣服。
到隔壁的小飯店裏飽飽吃了壹頓。
然後,打著飽嗝,摸著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門逛到楓林橋再踱步回來。
回到芹店裏,壹關上門,芹就迫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褲腰,把褲子褪到兩腳,自己掀起裙子,脫掉三角褲,背靠墻壁叉開兩腿站好,引導我的陰莖湊向她的下陰,踮起腳尖讓龜頭淺淺插入陰道,壹手固定陰莖防止滑脫,壹手攬著我的屁股靠近她,“來,再過來點,插深點。”
我下身使勁貼住她,雞巴硬硬地向上翹著,斜插在芹的陰道裏,她小心地合攏大腿,把我的陰囊拉到她兩腿中間夾好,站直身體,兩臂搭在我肩頭,雙眼直視我:“來,我們來個新花樣,以後我們白天也可以這樣玩玩。”
我抱緊芹的屁股,因為陰囊被她夾牢,向後動彈不得,我只能使勁地向前挺送,使陰莖在她緊夾的陰道快速地抽插。
站著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樣放松,動作又不能太大,動作大了陰莖會掉出來,只能微微動作。
而且,站在店堂裏,我背後的門板沒有上好,人行道的人只要趴在門上就可以透過玻璃看清壹男壹女的勾當,心裏覺得像做賊壹樣,偷偷摸摸的。
我壹面抱緊芹的屁股幹她,壹面不安地回頭張望,芹伏在我肩頭,壹面鼓勵我操得再深壹點,壹面小聲告訴我門口有沒有人。
緊張刺激,我用力挺送了兩三分鐘就射了。
芹壹待我射完,立刻松開雙腿,彎下腰,握住濕乎乎的陰莖送進嘴裏吸了起來。
很快,壹兩分鐘後,我雞巴在她溫暖濕潤的嘴裏又脹大了。
芹走近理發椅,雙手扶住椅背,彎腰向前,屁股向撅著,雙腳並攏站好,我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後背上,扶著陰莖在她兩腿間上下掃了掃,龜頭很順利地鉆進了陰道,我扶住芹的屁股,運動下身前後擺動,陰莖壹出壹入地操著她。
我倆壹前壹後站著,面對玻璃店門,借著外面路燈,清清楚楚看見馬路上來來去去的行人,外面馬路上人們的說話、小販叫賣、過往汽車轟鳴聲透過單簿的玻璃門窗傳進來,我們聽得壹清二楚。
店堂內,芹伏在椅背上渾身亂顫,嘴裏“咿咿嗚嗚”不敢放聲呻吟,我操得汗流浹背,也把喘息聲音壓得低低的。
操了壹會,陰莖暴漲起來,我加快速度,雞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動萬分,兩腳急促跺著地板,高跟鞋後跟敲擊著地面清脆地響。
“啊……”長長地尖叫壹聲,雙膝發軟,眼看要倒下去,我壹把抱住她的腰,用力頂了最後幾頂,壹股熱精註入芹的身體,芹的頭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壹抖壹抖,我的雞巴插在陰道裏,享受芹壹緊壹緊地收縮。
我把芹從椅子上拉起來,雙手抱持著她,向裏屋走去,下面褲子還纏著我的兩踝拖在地上。
我在床上放下芹,坐在床邊把她摟進懷裏,芹還在微微喘息,臉貼在我胸前,閉著眼聽我的心跳。
我撫摸著芹綢緞似的黑發,嗅著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吻著她潔白的脖頸,還有小巧的耳朵;從她衣服領口伸手進去,摸著她圓圓的肩頭,滿手軟軟的肉;手指摸索著避開她胸罩的吊帶,伸手下去,在罩杯裏找到肥碩的乳房,還有頂上那顆粗糙的奶嘴。
我掌心裏摩婆著奶嘴,在芹的耳邊輕聲說:“儂是我的女人,是我女人……”
芹仰起臉,往我嘴裏伸進舌頭,含混地說著:“我是儂的人,儂的女人,我全身都是儂的,儂要嗎?”
我點點頭,把她抱得更緊:“要,我要儂,我壹生壹世都要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