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替身嬌又蕩

荔枝漏奶華

都市生活

尤嘉上面的小嘴嬌哼輕喘,下面的小嘴裏滲出滑膩的液體,沒過多久就泛濫成災,愛液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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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穴裏夾著別人的精液

下崗替身嬌又蕩 by 荔枝漏奶華

2024-2-23 15:19

入夜的時候又下起了雨。
雨滴隔著玻璃打在胸上,乳肉順著男人指間的縫隙漏出來,在褻玩下變換著形態。
她的陰戶光潔肥嫩,饅頭似的合攏著,陰蒂被揉的腫脹,撐開壹小條縫隙,單手分開,露出淡粉色的軟肉,淫水充足,沒有肉棒插進去的時候都能往下滴。
他的肉棒生得不挺直,微微翹起,最能體會站著插穴的妙處。陽具在潤滑充分的甬道內兇猛馳騁,進進出出,每壹下都能刮弄到花心,沒過多久就讓她哆嗦著泄了身。
這時候的小穴會抽搐,仿佛張著小嘴在呼吸,拼了命想把那根肉棒再多吃進去壹些,也敏感的不行,連碰壹下要瘋。
“慢壹點……啊啊啊……要不行了……”
“慢壹點?妳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賀仲辛退出來,用肉棒頂弄著花蒂,隨即再次長驅直入。
尤嘉扶著陽臺的欄桿,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液體,人被欲望支配著,在反復高潮的過程中逐漸脫力,然而賀仲辛最喜歡看她這副神誌不清的樣子。
見她高潮愈發賣力地往裏肏,恨不得連囊袋都要塞進去暖壹暖,身上每個毛孔都叫囂著爽意,恨不得要把她玩死在這裏。
當然了,久經人事的身體已經足夠純熟,身子骨結實仿佛雜草,輕易玩不壞,讓人能放心予取予求。
兩個人的戰場從客廳輾轉到浴室,他能輕而易舉地抱起她,重力的原因,進入得格外深。
賀仲辛舉著花灑開到最大,溫熱的水流刺激著陰蒂,帶來又壹次的泄身。
臨近射精的時候,他從她的身體裏退出來,尤嘉無力地坐在地上,肉棒夾在雙乳間,按著腦袋吮吸龜頭,視覺的沖擊更足,讓她滿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
眼前的男人是屬狗的,自己沖得幹幹凈凈,卻不許她洗,他窩進臥室“養傷”打發她灌著壹肚子精液煮面。
冷水灌進鍋子,在火焰的加熱下很快咕嘟冒泡,撒上壹小把鹽,原本是個很平常的日子,卻因為意外的糾纏註定不凡。
賀家大宅裏,賀季妍雙唇微腫,眼尾通紅,淚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賀伯勤回過神來,抽了自己壹巴掌,失魂落魄地往外走,阿Joe擔心想跟上去,被搡到壹邊,等出門的時候男人已經開著車油門踩到底,不知所蹤。
流理臺手機震動三聲,尤嘉有些納悶地接起:“餵?”
“先生可能會去找妳,剛和四小姐有些不愉快,妳……做好準備。”
她有些想笑,但還是朝他道謝:“多謝提醒啊。”
結果撂下電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準備什麽。
連號邁巴赫開進小區,卻發現原來常去的房子換人了,壹家三口望著滿臉陰鷙的他差點報警。轉道朝商業街開,來回溜達了兩趟,才發現餃子館黯淡的燈牌,原來是打烊了。
分開前他設想過許多尤嘉百般糾纏,自己如何處置打發她的方式,唯獨漏算了最不可能的哪壹種。賀伯勤從沒想過要主動聯系她,此時也不得不按下撥通鍵。
“地址。”
“……”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手指捏到骨節發白,本以為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時隔幾個月,兩個人就會重逢。
賀伯勤的面貌壹如往昔,不知道怎麽回事,頭發有些亂。
尤嘉壓住那股給他理順的沖動,面色如水地望著他。
“賀先生。”她恭恭敬敬地叫人。
“妳瘦了。”賀伯勤擡起手,把她散落的那壹綹頭發別到耳後:“走得就那麽幹脆,妳也舍得?”
他壹邊說著,寬大的手掌熟稔地往衣服裏伸:“頂樓那套舊了,不喜歡的話就換壹個,荔灣怎麽樣,離我很近,還能看見江景……”
尤嘉皺著眉頭往後縮,用盡了畢生勇氣張嘴:“您別這樣。”
賀伯勤這才發現女人壹直堵在門口,並沒有讓他進去坐坐的意思。
“鬧脾氣?”他有些新奇地望著她。從前乖覺得不得了的人,偶爾作壹作鬧壹鬧,有些措手不及。
他勾起尤嘉頸間的細鏈子,墜著個鋯石的環,沒有牌子,質感也糙,不用細看就知道是便宜貨:“幾天不見,連顆鉆都戴不起,還不想回家?”
尤嘉扯回吊墜護在手心,明明是他開口說壹拍兩散別糾纏,現在卻顛倒黑白,埋怨起自己來。“我們已經……結束了。是您說的。您的時間寶貴,不該浪費在這裏。”
她眼睛亮晶晶的,說起話來為顯得鄭重,壹字壹頓地慢慢說,尤嘉盯著男人的下頜,數上面冒出來的青胡茬,不敢看他壹眼,怕對視了就又忍不住想犯賤。指甲嵌進肉裏,半點疼也感覺不到。
賀伯勤沒怎麽花心思去了解過眼前的女人,但好歹三年相處,總覺得兩人是有幾分默契在的,但此時卻仿佛從未認識過她。
“從良沒幾天,就扮上貞潔烈女了?”胸裏壹腔火,總要找地方發泄,許久未見的臉上嬌憨不再,放蕩也無,壹雙眼睛平靜無波,又讓賀伯勤想起賀季妍淚眼婆娑的樣子,悶得人難受。
“莊城的房子,拍賣會上的珠寶……如今擡腳說走就走,真覺得自己值那麽多?”
“我不值,但對您而言,我是最值得的。”她嘆了口氣:“或者您的意思是,想把珠寶什麽的要回去?”
賀伯勤冷笑:“我還沒那麽小氣,嫖女人的錢也往回拿。”
他勾起那張七分像的臉:“脫光了衣服讓我上壹次,剛才的事我不計較。”
賀家兩兄弟不愧壹奶同胞,根骨裏都是同壹種,只不過哥哥更世故,喜歡把赤裸的東西裹上壹層脈脈溫情。
“可以換個地方嗎?”
臥室裏還窩著個賀仲辛,三個人打照面,那場面她不知道是誰該尷尬。
女人到底還是服了軟。他的話,她不敢不聽的。
賀伯勤攬過她的肩,說“好”。
雨夜裏,性能良好的車子往遠離家的方向駛去。大概是許久未見,他對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體興致盎然,寬松的連衣裙方便他作怪,壹只手順著裙底撥開內褲攪弄,裏面潮濕得壹塌糊塗,甚至還有更多的液體爭先恐後地想要湧出。
賀伯勤表情壹變,抽出手指,濃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釋,甜膩與腥膻的氣味糾纏在壹起,惡心得緊。
扯開衣襟,瑩白的身上滿是歡愛痕跡,深淺遍布,不難見出剛剛經歷了怎樣酣暢淋漓的性事。
“您不會覺得,我需要替您守貞吧。”
賀伯勤沒說話,但表情裏的嫌棄顯而易見。
車門開啟又關上,尤嘉失去力氣跌在地上,裙衫半褪,場面淩亂又滑稽。
夜雨有聲,沾衣壹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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