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就剩下陳寺福和宋思明兩個人了，陳寺福對宋思明說：“大哥，忙了壹天了！咱們晚上去‘輕松輕松’。妳是喜歡唱歌呢？還是喜歡桑拿按摩呢？”
宋思明明白陳寺福的意思，陳寺福想把關系進壹步深化，宋思明當然也願意了。
要想能在壹起合作，必須先成為好朋友，做不了朋友，生意就別談，做朋友還需要是那種‘鐵哥們’壹樣的朋友才能壹起有比較深入的合作。
這兩年早就總結出了所謂‘鐵哥們’的五種‘鐵’法：“壹鐵壹起同過窗，二鐵壹起下過鄉，三鐵壹起扛過槍，四鐵壹起分過臟，最鐵壹起嫖過娼。”
如果不是同學、不是‘插友’，不是戰友，不是難友，那麽至少需要是‘炮友’。
宋思明想起沈大律師講過潔身自好的話，很隨意地說：“隨便吧，您定去哪裏就去哪裏”。
陳寺福說：“我也還想和妳多聊聊，咱們去桑拿按摩吧！錦江飯店三樓的洗浴中心包給了壹個浙江老板了，新裝修的，很幹凈，規模不小，搞得不錯！”
其實宋思明並不是十分喜歡按摩，壹來宋思明不太習慣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二來宋思明還是擔心公共浴室的衛生問題。
但宋思明也想和陳寺福能私下單獨談談，今天壹天始終是前呼後擁的，根本沒辦法說話。
現在好不容易就剩兩個人了，去桑拿按摩談要比卡拉OK清靜，還可以‘赤誠相見’，免得誰擔心誰身上綁了竊聽器或是用手機錄音。
咱們壹絲不掛，赤誠相見，什麽也不用擔心。
現在全國的桑拿按摩洗浴中心這麽紅火，估計就是因為現在政府官員或是商人們都開始在那裏談事情了，再也不用擔心別人的‘高科技手段’了。
陳寺福和宋思明來到錦江飯店三樓的洗浴中心。
這裏同全國各地大型的洗浴中心壹樣，也是人頭攢動，生意興隆。
陳寺福把自己的VIP‘白金卡’往前面服務臺壹放，服務員馬上給了他們兩個人在貴賓區的更衣室衣櫃的鑰匙。
鑰匙有號碼，還有壹個塑料的彈簧鏈，可以掛手上。
他們兩個剛壹進去，後面的服務生就高聲喊道：“貴賓兩位！”
於是前面的服務生小弟點頭哈腰地跑過來迎接，把他們帶到各自的衣櫃前面，殷勤過分地幫他們換衣服。
西裝拿刷子給刷了又刷，皮鞋拿去擦，襯衫內衣內褲襪子也拿去洗了，並說保證兩個小時以後他們洗完澡時，皮鞋擦好，衣服也都洗好、熨好，真是VIP級別的服務。
陳寺福和宋思明披了條浴巾進了洗浴大廳。
洗浴大廳門口是壹排明亮的大鏡子和現代風格的玻璃透明的洗臉池。有人在這裏刮胡子和刷牙。
陳寺福拿起壹次性的牙刷，宋思明也和他學。
但宋思明平時都是用德國博朗（Braun）的電動牙刷，已經好久沒用過這種壹次性的牙刷了，所以顯得有些笨拙，也不太習慣。
刷了牙，陳寺福再用壹次性的刮胡刀刮胡子。
宋思明看了看，這裏既沒有比較好的刮胡子泡沫也沒有Aftershave（胡後爽膚水）。
宋思明對壹次性的塑料刮胡刀實在害怕，怕刮破了臉，所以把已經開封的刮胡刀還是扔進了垃圾桶。
陳寺福就站在旁邊等宋思明刮好胡子壹起去洗澡。
陳寺福帶著宋思明先是在按摩浴缸裏用溫泉按摩了20分鐘，然後他就拉著宋思明進了‘冰蒸’桑拿房，壹下子好像把人從赤道扔到了北極，凍得宋思明牙根打顫。
在‘冰房’裏沒呆多壹會兒就跑出來，直接跳到‘人參浴’的熱水裏，美其名曰‘補補’。
在人參熱水裏‘補’夠了，再進到幹桑拿房裏‘幹蒸’，蒸的宋思明口幹舌燥，讓服務員送了兩次冰水喝。
出來後再泡到‘雪芙薄荷浴’裏‘敗火’，然後再進濕桑拿房‘濕蒸’。
當他們兩個都汗流浹背時，再出來泡‘蘆薈浴’潤膚美容。
最後兩人壹起泡在了‘熏衣草浴’裏，陳寺福對宋思明說：“據說泡了‘熏衣草浴’人的皮膚可以變香，大哥妳多泡會兒，很有用的！”
宋思明說：“花樣還真不少，還有沒有咖啡浴、清酒浴、紅酒浴、玫瑰浴、花瓣浴、牛奶浴了？”
陳寺福也樂了：“妳大哥能想得出來，保準有人幹，大哥妳別急，咱們壹會兒就去鹽奶浴。”
陳寺福帶著宋思明到了裏間，門上寫著‘鹽奶浴室’四個字。
壹進去，兩個小夥子馬上跑過來，看了壹下陳寺福和宋思明手上帶的鑰匙牌的號碼，然後利索地在搓背用的床上鋪上壹層塑料薄膜，讓陳寺福和宋思明分別躺下。
服務生問：“用不用搓澡巾？”
沒等宋思明說話，陳寺福說：“用……用……都用……不用不舒服……”
於是服務生開始用粗糙的搓澡巾給宋思明全身用水仔細而用力地搓了壹邊，還用軟毛巾把宋思明的臉也搓了壹邊。
邊搓還邊捶背，垂背時手指發出‘啪！啪！’震響的關節聲。
這裏的服務生都是外地來的年青小夥子，搓澡很賣力氣。
宋思明簡直被搓得脫了壹層皮，搓下了不少灰黑色的‘老吭’（汙垢），宋思明沒想到自己身上能搓出這麽多的‘貨色’來。
服務生用水把宋思明身上沖幹凈之後，往宋思明身上倒牛奶。
牛奶是紙桶裝的‘猛牛’牌牛奶，然後用牛奶在宋思明的全身搓了壹邊，再用蜂蜜倒在身上再在全身搓壹遍，最後把洗浴鹽撒在身上混著牛奶和蜂蜜開始搓。
這時宋思明感覺身上有些地方有些‘痧得慌’的隱隱作痛。
服務生看到宋思明直裂嘴，忙說：“老板，有些痧得疼，壹會兒就好了，這對妳皮膚是殺菌消炎的，有好處！”
全身上下用牛奶、蜂蜜和鹽搓過了之後，服務生讓他們再進桑拿房帶著鹽蒸壹下，然後出來用水把身上的鹽沖掉。
前前後後搓洗了壹個多小時。洗完了，陳寺福和宋思明來到前面的更衣室。
服務生小夥子馬上殷勤地跑過來，問：“老板，穿什麽樣的睡衣？”
“給我拿兩套最好的。”陳寺福看也不看壹眼地說。
“這是真絲的，兩百八壹套……”
“好，好，就是它了。”陳寺福不耐煩地打斷了服務生的話，壹副‘行了，行了，不用妳說，我知道’的樣子。
陳寺福和宋思明兩個人穿上了真絲睡衣，躺在休息廳的床上，邊喝茶，邊聊天。
宋思明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皮膚，感覺好像是比以前白了許多，身上摸上去也滑滑的光光的，細膩了許多。
宋思明開玩笑地說：“以前傳說宋美齡天天用牛奶洗澡，看樣子這效果是不錯啊？”
陳寺福可能覺得有些言多語失，不再往下說了。
他問：“別光聊天了，咱們兩個進‘房’輕松輕松，壹人來壹個‘全套’，怎麽樣？”
宋思明想反正是客隨主便了，他安排什麽就是什麽了。
於是陳寺福招手叫來了服務員：“給安排兩個‘全套’。”
於是服務員去安排了，壹會兒回來了，說：“老板，您這邊請！”把陳寺福和宋思明帶到裏面的房間去了。
所謂‘房’，就是賓館的標準客房。
進了房間，宋思明剛剛在沙發上坐下，就進來了壹個女孩，二十七八歲。
穿著不太合身的賓館工作人員的黑色西裝套服，腳上歪七扭八地踩著壹雙都磨禿了跟的白色高跟鞋。
壹只手裏同時捏著黑色的對講機和銀白色的手機，胸前帶著壹個金屬的名牌，名牌上面刻著紅字：“客戶經理：王小霞”
王小霞進來後滿臉堆笑，兩腿微微壹彎，頭壹歪，很嫵媚很熱情地雙手遞上壹張暗紅色的燙著金字的名片。
王小霞壹說話帶有廣東湖南壹帶的南方口音：“老板，晚上好！我叫‘阿霞’，老板以前來過我們這裏吧？我看您好面熟啊。”
宋思明面帶笑容地說：“我是第壹次來，妳怎麽會看我面熟呢？”
阿霞很熟練地說：“壹回生二回熟嗎，老板您以後多來幾次，咱們就熟了，老板，第壹次來，我先給您介紹壹下我們這裏的服務。我們這裏的‘全套按摩’至少是兩個‘鐘’，就是泰式、日式、和歐式的全都有，包括幫您洗澡、踩背、還有‘漫遊’、‘推油’、‘冰火’，和‘出火’這四項。如果小姐有偷懶少做的話，您告訴我。如果小姐做的您覺得不滿意，妳也和我說，我給您換。小費壹般是三百，您最後在前臺給。那麽現在，我就給您帶幾個靚妹過來您看看，挑壹挑。”
阿霞倒是效率挺高，像炒蹦豆壹樣地介紹完‘生產程序’就馬上要開工，大力提高‘庫存’周轉率嘛！
阿霞的解釋裏用了很多術語，不知道的人估計還是聽不懂。聽了阿霞的解釋，宋思明大概明白了什麽是‘全套’。
阿霞開始用對講機喊人：“壹組的，二組的、都到308房間。”
不壹會兒阿霞就給宋思明帶進來大概十幾個女孩子，站成壹派。然後女孩子們壹起齊聲大聲地說：“先生，晚！上！好！”然後齊刷刷地壹鞠躬，還真有氣勢。
宋思明差點說‘眾位愛妃，免禮平身’了，那感覺，好！
宋思明定眼壹看，這些女孩子全部都穿的是像護士壹樣的白顏色的衣服，很幹凈清爽，但是衣服很薄很透，可以看見裏面粉紅色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衣服的領口和袖口鑲著粉色的蕾絲花邊，比護士服顯得活潑嫵媚了許多。
這些女孩全都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大部分是披肩的長發，個頭也差不多高，都是壹米六零左右，身材略有不同，有的顯得豐滿成熟，有的顯得青色單薄。
宋思明心裏想這麽年輕瘦小的女孩哪有力氣按摩啊？
有的女孩子略帶羞澀地低著頭，有的渴望地直截了當地看著宋思明。
站在那裏讓人挑選，這可能是幹這壹行的女孩子最不自在的壹刻了。
宋思明問阿霞：“全在這裏了？”
阿霞說：“老板，我們這裏今天生意特別好，全都進房了！就這些了，都很不錯的！”阿霞竭力推薦著。
宋思明指著壹個站在後面的眉清目秀沖宋思明微笑的女孩，說：“那好吧，就她了！”
其他女孩如釋重負地跑出了房間，被選中的女孩子掩飾不住臉上高興。
阿霞對宋思明說：“老板，妳還真有眼力！她做的是最好的！”
然後對那個女孩說了聲：“好好照顧好老板！”就出去了。
女孩子坐下，宋思明問她叫什麽，她說叫小秀。
宋思明問她：“妳沖我笑什麽？”
“覺得妳好唄！”
“妳多大了？”
“二十壹。”
女孩反問宋思明：“老板，怎麽稱呼您啊？”
“我姓樸。”在這種場所宋思明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小秀聽了‘噗哧’壹聲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說：“妳真壞！哪有姓‘嫖’的？”
宋思明很認真地說：“怎麽沒有呢？演《黑幫老婆》的那個韓國影星叫什麽來著？好像叫樸相勉，他不就姓樸嗎？”
“那妳是韓國人？”
“不是，中國人就不能姓樸了？”
“那好吧！樸大哥，我幫妳再沖壹下澡吧。”小秀知道她說不過宋思明，也就放棄了。說著過來幫宋思明把浴衣脫了。
宋思明說：“我洗過了”。
小秀撒嬌地說：“我再幫妳洗壹下嘛！”
宋思明只好從命了。
小秀自己帶上淋浴帽，把長發往浴帽裏掖了掖，然後抱著宋思明站在淋蓬頭下。
小秀從後面幫宋思明洗，從上洗到下，她壹雙小手在宋思明身上遊走，‘重點的地方’尤其洗的幹凈。
宋思明能感覺到小秀身上突出的部位不斷蹭他的後背，宋思明開始有了反應。
洗好後，小秀幫宋思明把身體擦幹，自己也擦幹了身體。
小秀讓宋思明趴在床上，在他後背撲上壹條大浴巾，然後站在他的背上開始從上到下地踩。
先踩肩膀，然後壹步壹步地踩到大腿跟兒，踩得宋思明的後背又酸、又疼、又舒服。
踩完了，宋思明翻過身來，平躺著。小秀開始給他全身按摩。壹會兒把宋思明的腿擡起來壓壓，壹會兒把宋思明的胳膊反過來撅撅。
折騰夠了，她問宋思明：“怕不怕癢？”
宋思明說：“怎麽？妳按摩還要咯肢人啊？”
壹句話把小秀也逗樂了：“妳這個人說話怎麽這麽有意思呢？誰咯肢妳了？我要給妳做‘漫遊’，怕妳怕癢。”
“做就做吧？我忍著，別把我弄太癢了就行。”宋思明說。
於是，小秀嘴裏含了水，嘴裏的水發出‘噓咯……噓咯……’的聲音在宋思明身上壹邊吸壹邊移動。
剛開始確實有點癢，但忍壹下就不癢了。
小秀從他的耳後、脖子、後背、臀部、壹直到腳，再壹路從下面‘漫遊’回到脖子和耳後。
宋思明除了能感到小秀的吸吻，還能感覺她的乳頭隨著她身體的移動在不斷從宋思明身體上劃過。
宋思明有壹種語言難以形容的異樣的感覺，他發現自己身體上原來有那麽多敏感區。
最後小秀又在宋思明的‘重點部位’用舌頭慢慢輕輕地舔……
“妳泡過熏衣草浴了吧？身上很香的。”小秀把嘴裏的水吐掉問。
宋思明想怪不得剛才陳寺福讓宋思明多泡會兒熏衣草浴呢？這小子看樣子沒少來這裏。
宋思明擡起了胳膊聞了聞自己的皮膚，又把小秀抱過來在她身上聞了聞，說：“沒聞出來香啊？我怎麽聞著妳身上是香的。”
宋思明還想借機抱過來小秀在她身上聞，小秀把宋思明推倒躺下，說：“好了，好了，妳這個人很會甜言蜜語的嗎？”
小秀把很多按摩油倒在宋思明的身上，用手把按摩油囫圇均勻了，然後開始很認真地給宋思明‘推油’。
宋思明想，她胸小小的，感覺不是那麽強列，還不如剛才她的乳頭感覺強烈呢。早知道要剛才那個豐滿的了。宋思明可以從床側面的鏡子裏看到小秀嬌小的身體在他身體上不斷地蠕動……
做完了‘推油’後，小秀給服務臺打了壹個電話，說：“送壹套‘套餐’來”。
宋思明想怎麽還要‘套餐’啊？
壹會兒外面的服務員敲門，送來了壹個托盤，托盤上面是兩個壹次性的塑料杯子，壹個裏面裝著冰塊，壹個裏面是熱水，原來這就是‘套餐’。
小秀爬在那裏，壹口冰壹口熱水交替進行，宋思明被小秀的‘冰火九重天’搞得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這時小秀慢慢的坐上來，壹下壹下地開始加速，嘴裏還不斷說著：“大哥……該讓我享受享受了……”
小秀在宋思明身上上下起伏、左搖右擺，人已經十分興奮了，她嘴裏還自在嚷著：“啊……妳真厲害……我看妳能堅持多久……大哥……妳要把我送上天了……”
宋思明被調動了兩個小時的欲望根本堅持不了幾分種，他在小秀的高潮中下壹下子爆發了出來，情不自禁地使勁把小秀抱在了懷裏，嘴裏也叫大聲叫著……
等風平浪靜了，小秀坐了起來，臉上洋溢著很有成就感的幸福的笑容，用小手摸了摸宋思明的臉說：“大哥……妳真多啊！妳好厲害啊！我真要愛上妳了。”
宋思明問：“為什麽？”
小秀說：“我已經好久沒有高潮了，今天和妳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壹下子就來了。”說著使勁抱了抱宋思明，並在宋思明臉上親了壹下。
小秀拿來熱毛巾開始替宋思明‘打掃戰場’，然後又拉著宋思明又沖了壹次淋浴。
她幫宋思明把睡衣睡褲穿上，然後自己躺在宋思明身邊上開始抽煙。
宋思明摸了壹下小秀的頭說：“小費我壹會兒前臺給妳，保證讓妳滿意。”
宋思明起身剛要走，小秀攔住了他，說：“我去看看。”
說著，小秀開門出去探探頭，回來說：“妳的朋友還沒出來呢？別那麽早出去，人家還以為妳不行呢。”
宋思明覺得小秀真是人小鬼大，還知道替他照顧男人的面子。
於是就做在沙發上開始和她聊天，問她哪裏人？來這裏多久了？喜歡不喜歡這個城市等等。
小秀把煙熄了，說：“大哥，妳來躺下，我再給妳按摩按摩。”
“已經到時間了，不用了。”
小秀說：“閑著也是閑著，我又不多收妳錢。我喜歡妳，真的！”
宋思明躺下，小秀壹邊按摩宋思明壹邊問：“妳喜歡我什麽？”
宋思明可不太相信這種風月場上的甜言蜜語，但也確實覺得這個女孩挺可愛的，就說：“我也喜歡妳啊！”
小秀說：“我壹進來就看的出來，妳和別人不壹樣。”
“怎麽不壹樣了？”
“反正是特有氣質的那種，感覺妳這人對人特別好，眼光也特別溫和。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妳挺好的，妳說話也特別有意思，特別中聽。反正……而且妳還能讓我來高潮。”
小秀沒什麽文化，說不出什麽大道理，講的全是她的感覺。
估計她是見慣了國內那些吆五喝六自己把自己當皇上把別人不當人的暴發戶後，再看宋思明這種受過很好的教育而又溫文爾雅的人，她自然會覺得宋思明與眾不同，覺得他是少見的好人。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宋思明聽到隔壁陳寺福出去的聲音，於是也起身和小秀告別，小秀穿上衣服送宋思明回到休息大廳，臨走時還和宋思明抱了抱，小聲說：“大哥，記著我。下次來還叫我，好嗎？”
已經很晚了，休息廳人不多了。
陳寺福看著宋思明滿臉洋溢著的紅光，又看了看小秀的背影，笑著說：“這丫頭挺漂亮的，怎麽樣？不錯吧？”
“還可以吧。”兩個人邊說邊去更衣室換了衣服。
出來後，服務員把浴衣和手巾都替他們疊好放塑料袋裏讓他們帶走。
陳寺福結完帳，壹直把宋思明送上車，宋思明自己開著車回家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