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到家，已經十壹點多，客廳裏燈還亮著，是給我留的，心裏暖暖的。
　　我去衛生間方便了壹下，看著那處地板呆了片刻，然後去了臥室。
　　打開床頭燈，婉清側身躺在那裏，看上去很安詳，我脫掉衣服上床，婉清身上只有壹件真絲睡裙，領口處擠出壹片雪白乳肉，渾身散發著淡淡肉體芬芳，我剛想把胳膊伸到她脖頸下，婉清便直接鉆進我懷裏，她果然還沒睡著。
　　“讓我聞聞。”
　　婉清紅唇湊到我嘴邊，聞了聞，然後吻住我，香舌鉆進我嘴裏。
　　我衣服上可能會有殷羽然的香水味，嘴裏只有酒氣，交際中難免與其她女子接觸，婉清也明白。
　　妻子這樣查崗更像是調情，把我在外面悸動的心，壹下子收回她這裏，我翻身壓住她，把她美腿壹分，把公糧讓她驗收，性愛後相擁而眠。
　　次日來到公司，晨會後，殷羽然瞪我壹眼，我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麽，昨晚我好像沒做錯什麽。
　　中午我正要下去吃飯，剛從辦公桌後起身，殷羽然用公司座機打來電話。
　　“我今天不想下去，妳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份盒飯。”
　　“……”
　　堂堂大總裁就吃盒飯？還沒等我回話，殷羽然就掛斷了電話，似乎這是下達的工作命令，我搖搖頭把電話輕輕放下。
　　在外面草草吃了口，我給殷羽然買了份盒飯套餐，加了根雞腿。
　　敲門走進殷羽然辦公室，她低頭忙碌著，也不知在看什麽文件。我很難把說淫語時的她，和工作時的她聯系在壹起。我把盒飯輕輕放下，轉身就要走。
　　“坐那等壹下，我吃完有事兒跟妳說。”
　　我只好坐到沙發上，殷羽然揭開盒飯，把雞腿撥到壹邊，說道：“我不愛吃肉的，吃多了會胖。”
　　我覺得以她的身段，再長三五斤肉，依然會很苗條。美女進食之姿自然也很優雅，殷羽然紅唇不沾米粒，壹小口壹小口往嘴裏送，讓人禁不住浮想聯翩，見我看著她，瞪壹眼：“看什麽？”
　　我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不言不語。
　　殷羽然只吃了壹半，把盒飯蓋上往旁邊壹推，然後道：“和EC簽約之後，我想上個新項目。”
　　我擡起頭，聆聽指示的樣子。
　　“陳雲傑，妳有沒有理想？”
　　殷羽然忽而問了這麽壹句。我只想跟婉清平平淡淡過壹生，不知道這算不算理想？
　　“好像……沒有。”
　　殷羽然微微蹙眉，說道：“那就幫我實現理想。”
　　我正色道：“您有什麽指示，我照做就是，保證鞠躬盡瘁。”
　　“用不著那麽悲壯。”殷羽然看著我，想了想，說道：“我打算開發壹款真正領先全球的手機操作系統，為中國之夢盡壹份力量。妳有沒有信心帶頭搞起來，人才不夠的話，咱們再招。”
　　我沈默著，努力想看清殷羽然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殷羽然站起身，望向窗外，悠悠道：“人生百年，如夢似幻，但求不碌碌無為，再得壹人心，足以！”轉過頭，看向我，又道：“陳雲傑，陪我做壹件有意義的事情，讓世界知道雲上，知道妳我的名字，好嗎？”
　　我看著殷羽然，不得不肅然起敬，感覺需要仰視才能看清她容顏。她來到公司，壹直不動聲色，現在，終於要展現自己抱負了！
　　我站起身，整了整身上西裝，肅然道：“殷總，我陳雲傑願犬馬之勞。”
　　殷羽然看著我，莞爾壹笑，說道：“好了，咱們也別整得這麽嚴肅，我只是壹個小女人，做大事還是要靠妳們這些男人，總之交給妳了，有什麽需要的支持，妳直接跟我說。”
　　我立刻道：“我會盡快寫這份報告，做個計劃出來。”
　　殷羽然道：“也不要急功近利，壹步步來，我知道難度很大，做不成也無妨，努力了就好。”
　　很顯然，殷羽然根本就不是商人，不過她這份熱血，我選擇支持她。
　　殷羽然雙手插胸，忽而又瞪我，美眸裏透出的不滿，令我不解。
　　她今天穿的是壹起黑色職業裝，端莊大氣，腳下黑色高跟鞋卻難掩風情，修長美腿上透明絲襪與美腿肉色渾然壹體，難以辨別出來。
　　“殷總，其他還有事兒嗎？沒事我就先出去了。”面對殷羽然的美麗，總是難以靜心，我想暫時離開。
　　“等等。”殷羽然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壹臉不高興的樣子，說道：“妳讓我度過了壹個極其無聊的夜晚，不應該說聲對不起嗎？”
　　“……”
　　“我醉倒在床，妳竟然不嘗試做點什麽？”
　　“殷總，我……”
　　殷羽然打斷我：“現在談完工作了，說的是私事，妳可以叫我羽然。”
　　我做壹次深呼吸，說道：“羽然，我有家室，妳也有未婚夫，不合適。”
　　殷羽然道：“我沒說過合適，而且我也不會順從妳，不過……我可以拒絕，妳不可以不做。”
　　我無言以對，確實，昨晚我對羽然的美麗缺乏足夠尊重。面對她這樣壹個大美女，我不應該無動於衷。
　　“孤男寡女，美人泥醉，妳應該嘗試壹下強奸我呀，就算不能得手，折騰我壹頓也會有點意思，掉頭就走，難道我不是美女嗎？”
　　“對不起。”
　　我只好道歉，殷羽然簡直是個妖孽！我承認褲襠裏在蠢蠢欲動。難怪都說女人心無法琢磨，她反抗的時候，說不要的時候，有時候可能是真的，有時候可能……
　　殷羽然忽而噗嗤壹笑，道：“好了，跟妳開玩笑的，妳昨晚的表現很不錯，雖然讓我覺得無趣，卻是難得壹見的君子！”
　　我擡頭看她，更加無語了，掉頭就走，免得她再說出什麽，把我下身勾起火來，撐起帳篷可就沒法走出去了。
　　把門壹帶，我重重壹個呼吸，人都說伴君如伴虎，面對殷羽然這種美女上司，我感到不是對手，或者她這也是壹種恩威並施。
　　回到自己辦公室，我抹了把臉，殷羽然剛才說什麽……領先全球的手機操作系統！
　　每個人都有夢想，剛出大學校園時，我也是意氣風發，歲月磨平了我的菱角，殷羽然這個遠大目標……其實正是我要的。
　　這是個極大挑戰，我沒有把握，試試吧！
　　下班的時候，婉清打來電話，說今晚又要加班。
　　我沒有回家，直接驅車去了婉清公司，到了樓下天已經黑下來，她們公司就在第四層，有幾間辦公室確實還亮著燈。
　　我給婉清打去電話，她說還在公司。我想了想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想乘電梯上去，剛停好車，卻見婉清和魏勇作伴從電梯出來，我把剛剛推開的車門又關上，深吸口氣註視著他們。
　　婉清穿著壹身天藍色職業裝，美腿盡頭踩著細高跟，跟魏勇有說有笑的從我車前經過，我故意把車窗留有壹寸縫隙，聽到婉清說：“不用了，妳別送我了，我打車就行。”
　　我停車的旁邊有壹根柱子，婉清竟是沒有發現自家的車，跟著魏勇走向那輛789。
　　魏勇的車就停在我斜對面不遠處，二人上車，看上去壹切正常，沒什麽異常。
　　可是……上車後，魏勇的車子遲遲不曾發動，我盯著他車前擋風玻璃，基本上可以看清裏面情況，魏勇壹直在跟婉清說話，婉清有時候會搖壹下頭。
　　後來也不知妻子說了句什麽，魏勇終於發動了車子。等他們走後，我過了大概三分鐘才跟上去。
　　是回家的路，我離魏勇四五個車位距離，前面還有兩輛車阻擋，妻子不留意的話應該看不到我。
　　魏勇壹直把妻子送到小區門口，然後魏勇搶先下車幫婉清拉開車門，殷勤姿態等於在說：我想肏妳。
　　不管他們有沒有發生過什麽，有壹點我無比確定，魏勇想肏婉清。
　　婉清踩著高跟鞋下來，目送魏勇離去，方才轉身向小區裏邊走去。我等了幾分鐘才把車駛進去。
　　我故意放慢車速跟在婉清後面，婉清渾然不覺不曾回頭，踩著纖細高跟“噠噠”往前走，香肩挎著時尚包。
　　婉清壹身得體職業裝勾勒出裊娜身段，水蛇小腰不堪壹握，美麗曲線往臀部延伸形成明顯弧度，猶如柔水過山忽而拔高，豐腴嬌臀把包臀裙撐得滿滿，即使隔著衣服也隱現蜜桃般誘人形狀。
　　絲襪美腿更是性感誘人，她筆直雙腿纖細而不失肉感，豐腴的恰到好處，大腿和小腿比例很好，美腿盡頭踩著壹雙天青色絨面細高跟，紅色鞋底在她走動間壹閃壹閃。
　　我忽而想到男人們常說的壹個詞：炮架。毫無疑問婉清這雙腿是上好的“炮架”，我不在前面冠以極品二字，色欲之徒看到美女才用的，作為老公我不想拿來形容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