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異趣

小憩片刻，秋姨就赤身下了床。她從床底抽出壹個小紅塑料盆，又出去拿來壹條雪白的毛巾和水瓶，倒好水後，她就坐在床沿，有壹搭沒壹搭地和我閑聊，等著盆裏的水溫變涼……
秋姨的這串動作，沒結婚的男人肯定不懂！這可是個好習慣：女人臨睡前都要清洗外陰，而且只用熱水最好，千萬別用哪些廣告推薦的各種婦科清洗劑！這是女人杜絕各種婦科病最有效的方法，壹日都不可懈怠！
也許是受醫生老婆的耳濡目染吧，我對有良好衛生習慣的女人，甚是看得清爽，不由得對秋姨多了幾分喜歡。
這時，秋姨分開兩腿，蹲跨在小紅盆上，開始清洗起下身來。她邊洗邊感慨地說道：“我這屄兒也日怪的很，竟是越老越嬌嫩了！男人久不梳弄，現在竟然已經不得風雨了！剛才妳差點把我給肏死！好在這身肉還經得起折騰……”
我笑道：“秋姨，什麽叫做‘折騰’啊？我告訴妳，現代語叫做‘蹂躪’；文言文叫做‘撻伐’……”
秋姨肉臉翻波，笑音在小室裏回蕩著：“還是妳有學問，不愧是研究生啊！”她將陰部揩試幹凈後，也不出去倒水，抖著壹身肉膘，就滾上床來：“山子，今晚妳就別走了，我想和妳睡壹宿……”說話間已將我的手夾在襠裏，讓我有了壹種熟稔的舒服感覺。
心情大好的我也自嘲道：“秋姨待我如此貼心，妳就是拿棍子打我，我也不走！不僅不走，以後還得長來哩，這裏也是我的家！”
秋姨聞言良久沒出聲，我只感覺到她肩頭劇烈的抽動。女人啊，水做的女人啊，又哭了！秋姨嗚咽道：“這身肉膘，那怕能讓妳歡娛片刻哩，也算沒白糟踐了！”
我聞聽此言，心裏著實感動，鼻子不禁有點發酸起來：這是個多麽善良的女人啊！總是將自己放得很低，壹心只為他人著想。我舞弄著她的棉花大奶，笑道：“秋姨，妳想感動死我啊！”
秋姨只將我的手夾得更緊，嘴裏竟發出了哭聲。
我故做嚴肅地說道：“秋姨，我想起了古代壹個皇帝的名言，像妳這樣的人，就是‘壹個高尚的人，壹個純粹的人，壹個有道德的人，壹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壹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秋姨被我壹連串的“人”字，搞得哭笑不得，終於開口說話了：“妳個混小子！敢唐突偉人……”接著便沒好氣地回道：“我什麽人也不是，只是個夾著騷屄的老女人！”
聽秋姨抑揚頓挫地說出這句話來，我立刻笑得眼淚迸流，便使勁去掐她的花白大乳，疼得秋姨嘴裏直抽冷氣，不住地討饒……
我松開手，也破例地粗俗了壹句：“妳再胡說八道，我就拔光妳的屄毛……”
秋姨嘴唇囁嚅半天，還是沒有想出應對的詞兒，知道我喜歡她的大腿內側，便按住我的手掌，來回地摩挲起來，算是對我最好的回答了——女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只要接觸過壹次，就能準確地知道，男人最喜歡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這份靈敏度是天生的，天下女人都具備這個本事。
我只顧著捏揉巨乳取樂，又哪裏知道秋姨此刻正進行著壹番天人交戰哩：人啊，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隴望蜀之輩！經過肉裏肉的交流，秋姨當初尚有的壹絲“報恩”的想法，此刻已蕩然無存。她也渴望抓住我的心，常享魚水之樂。現在見我既家有賢妻，又外有白領密友，恐怕我明早壹出大門，就再也不會回頭了。便壹心想給我留下烙印般的記憶，有來尋她這身肉的噱頭，想起我剛才的“拔光妳的屄毛”的玩笑，像是劍客得了失傳秘籍般，有了制服我的妙招。
秋姨膩聲嬌媚道：“山子，妳來幫我拔屄毛吧，我給妳肏壹回假‘白虎’如何？”
“這個建議好哦，雖不是變態的SM，卻也是壹番異趣。”我心裏歡呼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麽能看見秋姨的想法？哥只是個平凡人，只做男人愛尋刺激的平凡事而已。說幹就幹，我主動地下床，在小紅盆裏加滿熱水，又勤快地尋來外間墻角洗臉鐵架子上的壹塊香肥皂，“靠！沒有剃須刀啊，難道真要壹根壹根地拔？即使秋姨不疼死，哥也要累死啊……”
“秋姨，家裏有剃須刀嗎？”我為難地問。
“真是巧了，家裏還真有壹副剃須刀！是上個星期，我和瑩瑩逛街的時候，瑩瑩買給她舅舅的生日禮物。咱先用這個，回頭我再買個新的換給她，我這就去拿……”秋姨見我壹籌莫展的模樣，內心忍不住得意：看來這小子果然好這壹口！
秋姨從瑩瑩的小房間回來，不僅拿回了壹個簇新的日本××牌子的電動剃須刀，手上還多了壹把小巧的剪刀——估計這把剪刀也是瑩瑩的，是用來專修眉毛的？我還真無法確定。
我也沒必要去探詢這個，有趁手的家夥就好。
“山子，妳可悠著點，別心急啊！！”秋姨看到我立馬就要下剪，還是有些緊張。
我見狀，不禁開懷壹笑，說道：“秋姨，妳別害怕！小虹在產房裏經常剃陰毛的，我雖沒試過，但操作規程我是懂滴。最多剃不幹凈，絕對不會弄破的……”其實我懂個P。
秋姨聽我此言，像是吃了定心丸，大張開雙腿，笑道：“那妳就動手吧！”
哥以“農村包圍城市”為操作總則，以“層層推進”為工作方法，開始了愉快的園丁之旅。先用小剪刀除去高草，再用電動剃須刀掃蕩頑寇，在超強的工作責任心驅使下，當哼唱到“有位佳人，在水中央”時，哥完美地成就了霸業——光滑地帶。
“完了嗎？”秋姨見我起身，不確定地問我。
我哈哈壹笑：“大功告成，感覺如何？”
秋姨移臀到床頭燈下，低頭仔細審視，喃喃道：“也沒啥感覺，就是壹片涼颼颼地……”秋姨接著轉過身來，嬌笑不已。
我頗奇怪，問道：“怎麽了？”
秋姨道：“我今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屄！”
女人真是善變，剛才還是滿臉陽光的秋姨，此刻忽然嚴霜罩臉，她輕嘆道：“想想我還真對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也許是年輕太在乎自己的屄了，我和他過夫妻生活，從來都不準他開著燈辦事，更別提大張著腿，給他細瞧了！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壹定全部滿足他！到了我這個年齡，回頭想壹想，女人屄是個什麽玩意？不就是個尿尿的騷洞子嘛，有什麽可嬌貴的？”
我怕秋姨沈湎往事而敗壞了今天的好情緒，便勸慰道：“妳說得也許對，妳也是從少女到今天，壹步壹步地才有這個想法的！女人自重沒錯，可在愛人面前裝淑女，那就沒的意思了，除了自欺欺人外，只會讓男人逐步厭惡……”
其實，每個女人都喜歡男人和她調情，只是羞達達的有壹層假面具罷了。見秋姨仍在嘆氣不止，我嗬嗬壹笑，說道：“秋姨，妳知道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標準嗎？”
秋姨聞言楞了壹下，接著就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說：“男人最理想的女人是這樣滴——‘在外是貴婦，在家是主婦，在床上是蕩婦’。”其實，能達到這三條標準的極品女人，世所罕見，我之所以提這個段子，就是想轉移秋姨的思路，讓她別在和已離世的人較勁。
秋姨果然被這經典的段子吸引了註意力。她笑道：“貴婦嘛，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等來世投個好胎再說；主婦嘛，現在就是，而且還很稱職；蕩婦嘛，以前不是，也不想是，不過為了妳，我從現在學起……”說完，秋姨就移臀到我眼前，大開“壹字馬”，將右手的手指張開，在這光滑地帶扣摸起來，隨著她將中指伸進洞穴裏不斷抽動，在呻吟聲的伴奏下，蜜汁瓊液飛迸如落花——自摸怡情。
剛才剪毛的時候，我幾次都欲停下來，先插壹通再說，現在看到如此艷麗的壹幕，如何還能再忍得住？跳上床，壹個“鷂子翻身”就紮了進去……
這壹番盤腸大戰，歷時曠久，打破了我所有的記錄：竟然猛肏了近九十分鐘！
“肏完壹根煙，快活賽神仙。”每次肏完屄，我鐵定要抽壹支煙，這已成為了我的行為定勢。
我壹邊吞雲吐霧，讓四肢百孔皆舒張開來，壹邊用左手撈起秋姨的棉花大乳捏揉著，遐思卻已悄然萬裏：哥最近壹定是把上帝他老人家給禱告高興了，讓桃花劫數頻頻地招呼我：不僅盡享了“深喉”之樂，而且連摘兩朵菊花。今日更是另辟蹊徑地玩了壹把“剃屄毛”的異趣遊戲，好不快哉！
秋姨右手支撐著腦袋，深情脈脈地註視著我。她柔聲說道：“山子，我喜歡看妳吸煙的模樣！”
靠，哥最怕女人如海水般的凝眸了！我不由地伸出手去，把秋姨的頭往下摁，以阻絕她那如絲線般纏繞的目光。
秋姨卻會錯了意，她壹個翻身，就滾進了我的襠間，張開嘴，壹下將雞巴盡根入喉。她不舔不啄，就這麽深含著，只讓唾液浸潤著……
我猜，這也是她的“以陰壯陽”的養生秘法吧。我吐出最後壹口煙，按滅煙蒂，身子往後壹仰，舒坦地長呼壹口氣。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起來：哥還有什麽未完成的功課嗎？鴛鴦浴、口爆、波推、菊門、顏面……
我默默地數著。忽然，我腦海裏蹦出兩個恐怖的字來：足交！我的天，這算不算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