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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墓地

蓝与黑(报复、性奴秦楚) by 南部十四

2018-8-14 06:01

第07章 墓地
  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一副灿烂的笑容,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个月牢后跳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
  今天,是谭波七周年忌日,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参加仪式的人并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没外人。说特殊,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戴齐整,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这二人,就是当年押解胡非、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一个叫丁楠,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长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不过现在,她们都已是田七集团的俘虏了。
  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今天都来了,都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潭波的妈妈,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都吓的浑身抖动着,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沫粘痰,更全无感觉,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手,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不然的话,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弄死的。
  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么会议,没能赶上,待她赶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来,我有几件事不明,想听你回答我。”
  胡非冷冷地说。
  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对着应招而来、笔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
  “非姐……”
  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她是以一个俘虏的身份,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
  “当时,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来我们与文哥的案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还非要选在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你干吗那么整我们?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
  秦楚把头使劲低着。她想走开,但她没法走开,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
  “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
  她无力地回答。
  “贱货!”
  随着一声怒吼,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她本能地躲闪,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
  面对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不虐待俘虏,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不“字,知道怎么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么这声音就只能发生在别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动起来。
  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么东西。她的心要跳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
  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来,喝了这杯。”
  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秦楚被吓住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该说什么,使劲地闭紧了眼睛,似乎正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
  胡非气鼓鼓地说着。
  那胖子咧着大嘴,问道:“怎么非姐,您说句话,要摘她身上什么零件,我立马给您摘下来。”
  “不……非姐饶我……”
  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吓的全身抖动着。
  “把衣服脱光了,全脱光,身上什么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无奈,在这个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鞋袜也扒下,全身真的一丝不挂地跪在二人面前。
  “给一个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们领导多丢人。”
  听到这话,她抬起头,先是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后说话时,又向转过头看去……
  啊!她的后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两米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个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女,这美女不是别人,却正是曾在她任处长时的民警,现任某分局政工科长的易丹。
  “你怎么在这?”
  她刚刚将此问话说出口,胡非却接了过来,对易丹说道:“就是,领导问你呢,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跑到黑社会的据点里来了,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认识错误,听到没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着,低着头,不说话。而秦楚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将身体尽量地团成一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把你们领导弄的多不好意思。”
  易丹低头不语,刚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着作用,并直站立着的双腿一直抖动不停。
  秦楚跪伏着,捂着脸,从地底发出嘤嘤的声音:“小易……你走……”
  “你看你看,当官就是不一样,都给人做了狗了,还在发号施令”胡非转向易丹,取出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的红色棉绳,“给我把她捆起来。今天本姑娘就要杀杀你的威风,就非要让你的手下来弄你。”
  易丹却没动,半天,才对着胡非,做出为难的表情,摇着头。
  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要不要割下来下酒?”
  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随着胡非的用力,她的头一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么高度。
  秦楚这才想起,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对了,还有丁楠。
  听胡非这样恐吓,易丹不敢再犹豫,接过绳子,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然后经过双下腋,在胳膊上缠绕,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又向上提去,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再向下拉……
  “怎么样,让你的手下来捆你,是不是感觉特爽?”
  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问道。
  秦楚难受地忍受着,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又不好躲开。
  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说:“不够紧呢,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一边说着,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起秦楚的下巴,“你说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
  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
  “好嫩的脸蛋,怎么保养的,一点绉纹都不长。”
  胡非取出手,将那满手的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上擦干。
  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不敢说话,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
  玩弄够了,胡非对着易丹命令:“解开,重捆,给我捆紧点。”
  易丹又给秦楚松绑,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比上次要紧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噢……好疼……小易……轻点吧……啊……”
  “哪疼呀?是这吗?”
  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
  “我看看,嗯,这回捆的不错”说着转向易丹,“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是这么捆的吗?”
  易丹低头不语,全身又一次抖动着,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
  “嗯……不错,秦主任真丰满呀,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这大奶子,奶头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
  一边说着,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
  “我看看……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非姐不要吗……”
  “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了呢?”
  还没等秦楚反应,“啪!”
  胡非一个耳光打去,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现出红印。
  “我怎么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当年打我,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血了。”
  就在说话间,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她直直地跪着,丁楠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于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
  说着话,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用的鱼线,就是一般的鱼线,那线的一端,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
  “不……非姐……”
  秦楚的话还未满,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另一支手握住鱼钩,伸进她的鼻孔,“啊……”
  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尖锐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猛的用力,鱼钩的弯尖便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来。
  “噢……”
  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似乎担心声音大了会加剧疼痛般。
  “来,试试效果。”
  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后用手拉动鱼线,受力后的秦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紧紧地贴到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义天使,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我脚的味道很香吗?”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们主任,多变态,亲我的脚,还说香。”
  易丹抖动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支臭脚。
  “啊!好舒服,你们主任好会舔脚,舔的好舒服”胡非对着易丹说,“你也把鞋脱了,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
  易丹本想说什么,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出来,便犹豫着脱掉了鞋,又扒下了袜子,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
  胡非将鱼线略松,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舔易丹的脚。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
  “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脖子上挂牌子,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这没牌子,挂几块砖将就一下吧。”
  于是,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被易丹拴成一串,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
  “抬起头来,跪直了,来,看着我。”
  秦楚抬了一下头,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脸支一下,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么行。”
  说着,胡非屁股坐在凉椅上,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胡非的脚丫架上去,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的两个脚掌中间,再不能向下低头。
  “看你们领导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哈,来照几张相,拍几张女烈受难图,哈!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举起照相机,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频频按下快门。
  “不行不行,要笑一个。”
  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不过铅笔般粗细,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力压着,没过十分钟,便气喘嘘嘘。
  “要向领导学习,看你们领导,不愧是领导,多么坚贞不屈。”
  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撅了一个半小时,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么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
  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么难受,我特爽。”
  说着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
  胡非笑着问易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神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
  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么不回答?”
  胡非摇晃着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么?”
  胡非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么吗。”
  胡非的语气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么。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仗着势力……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哼哼!当时你审问我时,怎么骂我的,在骂一遍,秦主任那气质我最喜欢了。”
  “哎哟……别拽呀……非姐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拽……”
  “不拽怎么疼呢,不疼怎么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会玩了,看着就刺激。”
  田七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挤坐在胡非的椅子上,拥着胡非说。
  胡非笑着,顺势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转脸看着易丹,又说,“哎呀你不知道你们领导当年多历害,打我打的鼻子出血,还要我承认是自己撞门框撞出血的,好历害,我好怕呀。”
  “放了我……小易……小易姐姐……帮我求求非姐了,好疼……我……受不了了……”
  易丹看着胡非,“非姐……主任已经服您了,饶了她吧。”
  “还以为秦主任得多么地坚贞不屈呢,这么容易就给弄服了,没劲,当着手下的面,这么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饶,太失望了”胡非说着,对着易丹,“去问问你们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主任……您是不是……”
  易丹不忍说出那脏话,便使劲低着头闭紧双眼。
  “不许闭眼,看着领导,问她是不是贱屄,快点。”
  受到恐吓的易丹正在犹豫着张嘴,话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却开始机械地回答:“我是贱屄……小易,我没脸见人了,快帮我求求七爷爷非非奶奶,饶了我吧。”
  “非姐……主任已经服了……您就……”
  “那除非换个玩法让我开心,问你们领导干还是不干。”
  不等易丹开口,秦楚便应道:“谢谢非姐,非姐要怎么玩都行。”
  “那行吧,谁让你有这么好的部下呢,易科长,这鱼线交给你,骑着她,围着这墓碑,转三圈。”
  秦楚鼻子上的鱼线交到易丹手中,双臂也松了绑,脖子上的砖也取了下来,但却被命令象狗那样跪伏地草坪上,易丹无奈地跨到秦楚的后背,将好看的双腿团起,骑着她的直接领导,在草坪上转起来。
  刚刚转了半圈,在距离胡非他们坐的地方最远处,秦楚羞的把脸贴在地面上,“呜呜”地哭起来,“小易,我……”
  易丹生怕惹恼胡非,见她停止了爬行,便小声却又焦急地催促着:“主任……快点吧,让她看见又要……”
  “怎么?不想爬了?”
  远处的胡非看到了,阴阳怪气地问到。
  “快点吧主任。”
  易丹又催促,秦楚便又爬起来向前行。
  趁着转到墓碑的另一边,隔着墓碑,胡非在远处听不见,易丹小声地对她说:“主任您爬快点,一会他们不高兴了。”
  秦楚听到这话,低下头用力地摇头,但易丹因为偷看胡非正扭着脸,手中的线也没松开,秦楚这一摇头,那根握在她手中的鱼线便拉动了秦楚的鼻子,使她禁不住“啊!”
  地惨叫一声。
  终于,快要爬完三圈时,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么。”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还能做什么,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在爬完三圈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上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
  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么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粉红粉红的,溜光溜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
  胡非取出摄像机,对着单腿站立,而将另一只脚高举的秦楚拍摄。她先是坐在凉椅上拍,然后又站起来,变换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又坐回到田七的怀中,将拍得的视频回放给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说,要是在电视台这贱货主持节目后再插播这么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说:“你真是个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
  说着看了一眼仍旧受惩罚中的秦楚,吼道:“动什么动!说让我们玩,举这么一回就不想举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样?”
  “嘻嘻!自学成才。”
  胡非说着,又命令秦楚,“举过来,嗯,站近点。”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脚蹭着,向前靠近了一些,脚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人的脸了。
  “累不累?”
  胡非问。
  “累……非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累的样子,哈……”
  胡非满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别看她现在这个可怜相,那是她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是落到她手里”说到这,她用一根小树枝抽了一下秦楚举着的脚,问道:“喂!贱屄,是不是心里正盘算着哪天我们落到你手里时怎么整我们,嗯?”
  秦楚的腿,晃动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开心地笑着,对田七说:“看这骚屄的水流的,看来那天让那么多人轮奸到爽了她了。”
  的确,秦楚张开的屄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往流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左腿,一直流到草坪上。而由于长时间的单腿站立,也让她全身汗水四溢,娇喘嘘嘘。
  田七死死盯在那脚底上看着,看着,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脚,拉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竟然将嘴凑上去,在那脚底和那脚趾缝处亲了起来。
  “你们领导喜欢让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试试,”
  又冲着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脚,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脸为难地冲着胡非摇头,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胁,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易丹冲着秦楚扬起了手,轻轻的,打在了秦楚的脸颊上。
  “重点,不然领导没感觉。”
  “啪!”
  比刚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
  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骂一句,这样你们领导更喜欢,快!”
  “啪!贱货!”
  易丹被迫地打着骂着。
  “不要停,让这贱货数着数,打二十下为止,快!”
  “啪!贱屄!”
  “是……两下。”
  “啪!不要脸的!”
  “是,三下。”
  “啪!你个婊子!”
  “是……四下。”……
  易丹正打着,田七早已按捺不住,从秦楚的后面将她推倒在地,将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搬弄着撅起来冲着天,然后攥住棒硬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噢……七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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